如此庸碌的一群普通人类会与那个男人有所关联?
不,不可能。
种种事因,才使得鬼舞辻无惨放下紧张的心来,再次确认了灶门家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而灶门家唯一漏掉的灶门炭治郎,夜里也迟迟未归,而天色将亮。
因此,鬼舞辻无惨放弃了那本就极为稀少的耐心,只将那有一息尚存的灶门祢豆子转化为恶鬼,期望通过灶门祢豆子来袭杀那作为漏网之鱼的灶门炭治郎。
事情本该如此。
令鬼舞辻无惨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夜里,侥幸活下来的灶门炭治郎竟主动与自己接触。
但最令鬼舞辻无惨震惊的,就是灶门炭治郎竟然戴着那仅属于那个男人的日轮耳饰。
看到那对耳饰,昔日一幕幕的景象不由全都浮现在鬼舞辻无惨的心头,那个红色的身影出现于它的脑海。
而那时的鬼舞辻无惨,只能无力瘫倒在地面上,惊恐地看着抬头望着那个男人。
这是耻辱!千百年来唯一的一次耻辱!
鬼舞辻无惨甚至能感受到,在那个耳饰出现之后,自己的血液都在为之颤动。
它在害怕,害怕那个男人再度出现!
但好在,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多虑的。
通过朱纱丸与矢琶羽两人的记忆,鬼舞辻无惨已经尽悉得知了,灶门炭治郎这个人,并不是那个男人的传人,从未使用过那个呼吸法,日轮刀也不是那般赤红的颜色。
如果不是那鬼杀队的柱的话,灶门炭治郎,甚至连朱纱丸和矢琶羽这两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家伙都打不过。
身为那个男人的传人,身为那个呼吸法的使用者,不可能这么弱小!
或许灶门家的确是与那个男人有过什么关联,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除了那副耳饰,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留下。
念及于此,鬼舞辻无惨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再花费在那个弱小的家伙,灶门炭治郎的身上。
......
热闹的街道之中,鬼舞辻无惨依旧行走于人群之中,隐没于人海之中,苍白的脸上依旧十分阴沉。
尽管灶门一家的确与那个男人没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但最近的事情却让鬼舞辻无惨十分恼怒。
作为十二鬼月中的牌面,上弦之贰的童磨,竟然被鬼杀队的柱给杀了。
并且半天狗与玉壶刚巧就在童磨的附近,童磨却依旧被杀了。
十二鬼月百年间所形成的完美局势就此被打破,鬼舞辻无惨因此恼怒不已。
但事后冷静下来,才发现事情另有蹊跷。
鬼杀队似乎早已知道了童磨的位置,并派出十位柱同时围杀,半天狗与玉壶赶到童磨那里的确是意外,但童磨的死定然不是意外。
这明显是一起鬼杀队蓄谋已久的案件,目的,就只为斩杀一名上弦。
在这期间,鬼舞辻无惨注意到了一个家伙,那就是鬼杀队的第十位柱,雨柱。
这个家伙...似乎开启了失传已久的...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