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哥！你怎么了？”云玥问了两声顾晨也没回答，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身边，在他额头上试探了一下，不解地嘀咕道：“没生病啊！”

本就郁闷的顾晨瞬间睁开双眼，与云玥四目相对，眼里有控诉还有委屈，看得云玥直接懵了。

好一会儿，顾晨才泄气地说道：“我先去做吃的，天黑了，你别在外面待太久。”

云玥就这么看着顾晨转身进灶屋，一脸问好。

晚饭的时候两人难得没像以前那么嘻嘻哈哈说说笑笑，顾晨不说话，云玥又不知道说什么，看他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吃过晚饭，顾晨自觉得去善后，压根没让云玥沾半点水，云玥更觉得愧疚了，回到房间一直反思，想了很多种可能，直到夜深人静才有些明白顾晨的不悦。

第二天一早，云玥盯着两只熊猫眼敲开了顾晨的房门，顾晨见云玥一脸憔悴，还以为她病了，皱着眉头担忧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

云玥还没吱声，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等她缓过劲儿来，顾晨已经抱着她从翻墙跳到巷子里，差点没把她吓到尖叫。

顾晨一脸凝重地说道：“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

云玥赶忙喊停，“晨哥哥，你放我下来，我没病！”

顾晨一顿，疑惑地看向怀里的小人儿，认真打量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对，你这脸色一定是病了。”

云玥：“......我真没病，就是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顾晨边问边走，脚下的速度放慢了一些。

云玥纠结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晨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晨没有她预想中的震惊或者错愕，而是极其平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么迟钝要等我把话说开了才会知道。”

云玥杏眼一瞪，不服气道：“我哪里迟钝了！只是没往那方面想而已！”

“那现在呢？”顾晨低头看了云玥一眼，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云玥毫无察觉，认真思索道：“想在想到了！”

“那你接受我吗？”顾晨毫无遮掩地问道。

云玥的小脸瞬间羞红，就跟火烧云似的，心跳猛地加速，欲言又止，她喜欢顾晨吗？答案自然是喜欢，只是她分不清这种喜欢是爱还是依赖。

顾晨见她迟疑也不逼她，缓缓地说道：“你还小，有的是时间慢慢思考。”

云玥依偎在他怀里，嘀咕道：“也不小了，唉！过年就十二了，转眼就及笄了！”

这老气横秋的口气听得顾晨只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