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说道:“看样子,就知道你老婆跟人家有钱人跑了吧?我告诉你,那些有钱人都是玩玩而已。女人啊,傻,不知道他们根本瞧不上她们,连做小的都没资格。”
元鹤无语,他刚想解释,却听见农夫把他想知道的事告知给他了。
“这条呀,是去福建的。前方几十里有一处驿站。从那之后都没有其他驿站了,那车队八成会在那里休息。你若是还想挣扎一下,可以在那边试试。”
元鹤一听,看来能在驿站把完颜立解决掉了。
“多谢。”
元鹤抱拳感谢,正要走时。
农夫把一个水壶和一个炊饼递过来。
“吃吃吧,看你追得已经没力气了。这边有条小路,能比他们先到驿站。”
农夫指了条路,元鹤接过水食,确实饥渴极了。
“多谢!”
吃过之后,元鹤的气力也恢复不少,沿着农夫指的小路真的来到驿站后面。
而此时,完颜立的车队已经在驿站中休息了。
看来,完颜立的马还真是花了血本。
元鹤从后门摸进来,便听到侍卫在吐槽。
“我去!贝勒爷竟然逃出羊城,有那么怕吗?”
“兄弟,我跟你说,我亲眼看到的。那个杀手,徒手撕人两半啊。昨晚的贝勒府里,一千多名侍卫,全部被他拧断脖子而后吃掉。我是支持贝勒爷逃的,人怎么和鬼斗啊!”
“唉,都少说一点吧。二楼的贝勒爷,此刻在大发雷霆。要是被他听到,你们可都得完蛋。”
几人不敢在言,各自靠着墙,闭目休息。
元鹤看着侍卫们坐了一地,各个都闭上眼睛昏睡过去,看来整个夜晚的跑路也很消耗他们的体力和精神。
元鹤轻身翻进驿站客楼里,刚上二楼便听见完颜立砸盘子的声音。
“叮当……”
完颜立又砸了一个盘子。
“徐泽林!还有那个元鹤!老子要你们不得好死!”
完颜立气急败坏,他现在回想起昨晚被吓得尿裤子,已经怒不可遏。
他,可是两广地下皇,竟然如此狼狈。
“待我到了福州,下几万两悬赏,定要取那元鹤的项上人头。提来,给老子当尿壶。”
元鹤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他想在这里杀了完颜立。
可这里距离羊城太近,死了贝勒爷一事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元鹤想起农夫说的话,离了这驿站,只有到了福建才会有。
那么,一路下来基本上不会休息。
死在去福建的马车上,估计到地方才能被发现。
这样一来,时间就可以拖延很多,也能帮助到徐泽林。
想到这里,元鹤退出二楼,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徐泽林的马车。
徐泽林的马车非常好认,最富丽堂皇的便是。
元鹤藏身在此,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便听见完颜立的声音。
“走!到了福建,我给大家赏钱!”
侍卫的积极性被吊起,收拾好一切上路出发。
可完颜立并不知道,元鹤已经在他车上等着他了。
他一进车厢,便瞧见元鹤。
刚想惊呼救命,就被元鹤一把捂住嘴巴。
接着把脖子一扭,就此归西。
元鹤一个窝身,从马车窗户跳了出去。
侍卫们精神涣散,也没多在意,便让元鹤安全逃离。
元鹤看着远去的车队,叹了口气:“唉,老王啊,只可惜不能将此人首级给你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