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林还没反应过来,上一刻他还在和洋人谈判,怎么下一刻便到了海上?
他疑惑的看着元鹤,而后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当时法兰西代表一挥手,对士兵们下命令道:“开枪,把这些黄皮狗全部杀干净。”
这些士兵一个个身高八仗,身材挺拔目色坚定,从他们一致抬起火枪不超过1秒的误差,就能看出来这排士兵军事素养极其高。
至少,比徐泽林自己训出来的羊城水师还要高。
在这些士兵抬起枪的时候,大满官员们都吓傻了。
他们一个个的躲开徐泽林和元鹤这边,有的甚至直接给十八国联军跪下,表示自己和元鹤并不是一伙的。
甚至还有一些大满官员,嘴里骂的更是难听。
“徐泽林,你翻译说什么了?怎么洋人把枪对准我们了?”
“喂,徐泽林,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们啊!”
“洋人本来还好好的,你翻译瞎说了什么?”
“洋大人,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铁定会签字在协议上的,他徐泽林说的那些条件全部都是他个人的意愿。”
“洋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千万不要杀我!”
其中,礼部尚书是跪得最快的,他拿头砰砰磕地。
一声声的,那叫一个脆亮。
徐泽林在朝堂上也未见过礼部尚书磕成这样。
他一边磕头,还一边高喊着:“爱慕道格爱慕道格,冻特凯咯米,冻特凯咯米……”
当时,徐泽林和元鹤请教过日不落语。
他本着师夷强技以治夷的精神,要学习洋人的语言,去了解洋人的思维,
徐泽林的日不落语水平不高,可礼部尚书那几句话他还是能听懂的。
大概意思就是:我是狗我是狗,别杀我,别杀我……
堂堂一品大员,如此贪生怕死,这算怎么回事?
而洋人那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他们对大满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一个愚昧无知的民族,只要大炮一响,他们便俯首称臣。
这批来签字的大满官员不听话,那就杀光换下一家。
大不了,就全面占领大满。
我们十八国,能和你和谈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既然你自己不要这份求生的机会,那么找上帝忏悔去吧。
旁边的德意志代表还在和法兰西代表打赌,他们赌这些黄皮狗被子弹射中时,会不会尿裤子。
德意志代表压的是会,而法兰西代表压的也是会。
于是,他们便从赌会不会,换到赌这些人尿裤子上的长度是多少。
德意志代表压的是5英寸以下,而法兰西代表压的是5英寸以上。
“哈哈哈,二位还真是幽默。”美利坚的代表是一位女性,她给这二位代表捧着臭脚。
而下一刻,反倒是他们的裤子,被尿尿湿了。
一颗人头凭空飞来,落在法兰西代表面前的桌上。
这颗头颅,不是被砍下来的,所以脖子处的伤口并不平稳光滑。
伤口处的鲜血也漫天飞洒,砸在桌子上时,还弹起血液溅了几位代表一身。
“啊啊啊啊!”
也许是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十八国的代表一个个都在开始疯狂尖叫。
而元鹤双手如同铁爪一般,摘下最后一名士兵的头颅,往甲板一丢。
而后把目光看向了十八位代表,而他们的下体,不争气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