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压入弹匣中的声音仿若催命的符咒般,让飞梭内的三人坐立不安,仿佛压入弹匣中的每一颗子弹都打在他们身上一般,这让飞梭内的三人感觉那个坐在两架无人机上的男人,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钟文宇慢慢地压完了一个弹夹的子弹,随后将这个弹夹插入了自己的武器中,手法娴熟的给武器上膛。
弹匣与武器的摩擦声,空仓挂机时子弹被顶针撞入枪管的撞击声,每一道声音都在不断地刺激着飞梭内的三人那紧绷的神经。
要知道,虽然飞梭看起来十分大气漂亮,但是实际上飞梭根本就不防弹,就连手枪子弹都能轻松打穿飞梭的外壳,而钟文宇这一番威胁意味十足的动作终于让飞梭内的三人绷不住了。
科尔维特泄了气一般的将飞梭的舱门打开,他的身后还跟着自己的秘书和飞梭驾驶员。
见到飞梭的仓门打开,钟文宇咧了咧自己的嘴角对着那个还是满脸温和的老头说道;“科尔维特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此时的钟文宇表情真挚,眼神诚恳,语气和善,只要不看他手中指着科尔维特三人的冲锋枪,任谁都会认为钟文宇和他面前的老头是老相识。
科尔维特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保持着一个上位者应有的风度,笑着说道;“钟先生,好久不见。托您的福,不怎么样。”
对于科尔维特的讽刺,钟文宇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只是将枪口牢牢的锁定科尔维特,语气平淡的开口道;“科尔维特先生您这么说不觉得您有些双标了吗?”
科尔维特听了钟文宇的话也不经苦笑摇头,这件事严格来说,并没有谁对谁错,终究只是道不同罢了。
虽然科尔维特能在钟文宇的枪口下保持镇定,但是他身后的两人就有些狼狈了,那个男飞梭驾驶员的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水渍了,而那个女秘书的虽然没有飞梭驾驶员那么不堪,但也是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腿打颤。
“喂!你!对对对,说的就是你,要尿裤子一边尿去,别蹭到我飞梭上了!”钟文宇皱褶眉头看向那个两腿间已经湿成一片的飞梭驾驶员,语气十分不善地说着。
那个飞梭驾驶员原本就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钟文宇的眼睛,突然听到钟文宇叫他,吓得身体一颤,一股恶臭就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钟文宇现在满脸都是卧槽,这特么,听说过吓尿的,没听过吓拉胯的啊,关键是这货还站在自己飞梭旁边,这就让人感觉恶心了。
飞梭驾驶员原本就十分的紧张,以至于都被吓得尿了裤子,原本他认为钟文宇只会找科尔维特的麻烦,万万没想到那个人居然点了自己的名,这让他被吓得猝不及防,然后就是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蠕动……
现在这个飞梭驾驶员已经停止了思考,他脑子里现在都是自己被吓得拉胯了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当场去世。
科尔维特闻到这股味道也是表情难看,但是他现在被钟文宇抓住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
钟文宇现在是杀了这个飞梭驾驶员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杀吧,你知道有个人裤子里兜了一泡屎,关键是那货还是站在你飞梭里面拉的,你感觉恶心。杀了吧,钟文宇怕他恶心到自己,万一在溅点血到自己飞梭上了,那特么更恶心。
就在钟文宇还在为难的时候,钟文宇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