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不可!”
“州牧!不可!”
......
刘璋还没说话,已经被几人争先恐后的打断!
严颜、黄权、王累等人尽数跪地,明知前方是鸿门宴,若是刘璋一去,定然会被汉帝囚禁起来。
张松与邓芝在一旁低头不语。
正在刘璋左右为难之时,一封快报从外送来。
刘璋接过,一看是镇守梓潼的庞羲的亲笔书信,慌忙打开!
他慢慢看了一番,一双小眼睛来回滚动着,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才慢慢开口:“陛下已经拿下了阳平关!”
众人尽数大惊!
“明公,陛下已至,若不拜会,定然会落人口舌!”张松跪地。
“若是陛下已经亲至益州,无论如何,我也需要前往汉中拜会一番!上使请回,益州刘璋不日就会亲赴汉中!”刘璋想了想,说出一句后,慢慢走出厅门。
“张松,你欲背主乎!!”王累最是性急,见劝阻刘璋无用,立身而起,一把揪住张松。
“上使在此,扭打成何体统!”黄权一把拉开,对着邓芝拱手致歉。
王累还想再说,结果被黄权连拉带扯,连带着严颜,几人一起走出门外。
“公衡,难不成就这么任由明公去汉中,这分明就是汉帝设下的计谋,如今兵列阳平关,不是明摆着要攻打益州吗?”王累急不可耐。
黄权摆手,示意王累不要着急,他朝着一旁的严颜拱手:“老将军,如今镇守梓潼的庞羲可是老将军的旧部?”
严颜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笑着答道:“昔日曾随老夫征战过几次,也算得上旧部!”
“那就好!老将军,此番益州能否度过危机,就要看老将军的了。”黄权上前,伏在严颜耳边低声说道几句话。
严颜听完,顿时后退一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黄权:“令庞羲进攻阳平关?黄主薄,你可知是诛九族的大罪!”
黄权淡然一笑:“你我都是老州牧的旧人,昔日州牧苦心经营益州,为的不就是一方称霸吗?如今诸侯并起,汉帝也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只要庞羲进攻阳平关,就算明公有心前往汉中,也会无奈而回,我们要帮主公下一个决断!”
“此事事关重大,你可想好?”严颜直视黄权。
“若不如此,有何面目去见老州牧!”
“好!那就依公之言!只是此番还需要好好筹划一番,若汉帝当真大军如川,定然还是一场血战!”严颜思虑的更加周祥。
这是一场计谋与计谋的较量!
......
阳平关附近,一直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在等待。
刘协在等待邓芝的返回,庞羲在等待益州的答复!
几日后,一前一后两个轻骑先后驶进益州庞羲营帐。
庞羲手中握着两封截然不用的信件,迟疑不断。
一封是张松起草,刘璋签盖印信的文书,写州牧刘璋不日将会从蜀都出发,前往梓潼拜会汉帝。而另一份则是老将严颜手书,明言汉帝用计,诈州牧入驻汉中,希望庞羲可以抢在州牧之前,进攻阳平关,将局势搅乱!
这该如何是好?
从清晨接到文件,一直到日落,庞羲都一动不动的坐在帐中,连带餐食都没有享用。
直到夜幕时分,庞羲在慢慢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