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姐姐就不要在意这些,我家少爷究竟如何?会不会死?”小悦急得大叫。
“呸呸呸,你这丫头怎么口无遮拦,再儿怎么会死。”林菀明明很担心,还是容不得小悦这丫头『乱』说。
端木千星笑笑,道:“无碍了,只是他这般强取心头血伤了本源,需要休息几日。就让他留在家中吧,国院的事情我一人也可完成。”
虽是疲惫,不过端木千星只是真气使用过度的疲乏,以她的修为一日便可恢复。所幸这一次韩再是与她一同回来,否者还真的很危险。
心头血可不是胡『乱』取的,稍有不慎便会危及『性』命。端木千星本是亡国之女,六岁便在归一阁太清峰修仙。一柄千寒剑主掌太清剑道,更有太清峰的传承太清诀救人『性』命。
韩再睁眼已经是三日后,端木千星已经独自带着参加考核的青焰子弟前往落雾山。看到韩跃明坐在床前韩再挣扎坐起,两行清泪悄然滑落。
“醒了就好,我本以为这辈子都再难见你!”
“是再儿任『性』了,若是当初不选择去归一阁而常伴父亲左右,也不会累你遭受这般折磨。”韩再懊悔。
“你这孩子总是这样,不要把事情往自己身揽。这本就是偶然意外,也是我的劫难。可惜却是连累你差点儿丢了『性』命,若非那仙子出手,纵使我这老命救回来又如何?还不得活活心疼死。”韩跃明道。
得知韩再清醒,外面守着的亲人们便都迫不及待地走来,韩再一一看去,大姐一家三口,二姐以及三姐夫『妇』全都在,熟悉的家熟悉的人,让他这个大男人忽地趴在床嚎起来。
被韩再感染,家里的人竟全都哭了起来,刹那间悲戚惨惨恸若惊天。
守在外面知道韩再重伤的青焰国院众人听了大惊,韩家人这么哭还以为韩再咽气儿了,急急跑到后院外面,更有个溜须拍马的家伙竟也跟着嚎了起来。
“韩大人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您要我陪您逛国院还没完呢,您说您怎么就走了呢!韩大人啊……”
这老头哭得嘶声力竭却没有半点儿泪星,搞得一起来的青焰国院众人见了都不好意思。
“喂,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可恶?我家少爷明明没事,你怎么跟哭丧似的?就算有也用不到你!”小悦气得跑出来抹着眼泪大叫,忽地这妮子给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我在说什么,都怪你这老头,都把我气糊涂啦,少爷怎么可能有事!”
尴尬!
这长老傻眼了,只看到诸位同僚忍俊不禁的模样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还真以为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伯,快请他们去前厅休息吧,待会儿我亲自去见他们。”韩再笑道。
“要不还是等明日再说吧,您的身子要紧。”韩启明擦擦泪水止住伤心。
“没事,我师姐的功法很好,我如今亏的是血气,两顿红烧肘子就能补回来。”
一旁的韩佳听了照着严北华就是一脚:“听见没?红烧肘子,还不快去买!”
韩再的伤自是不可能两顿红烧肘子就能补得回来,这么说也只是不让家人担心。心头血之伤,就算是灵丹妙『药』也得月载之数才可痊愈。白天应酬不少,到了晚他终是有机会同父亲坐下对聊,了解这毒的真相。
“是血!钊儿的血,他自言体质特别,当年出生便是因为神魂不能承受身体之威才会濒死。后来承蒙归一阁老前辈以雄厚的真元为他续命,又送到他师傅那里才算是活下来。他自言这毒天生而来,无『药』可解。”韩跃明道。
“既是如此,他又怎知我的心头血能解这毒?”韩再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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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事儿他当初也是无意提及,那时我们第一次知道他身体的情况,开玩笑说了那么一句,若是自己人中毒了该怎么办,他说你的心头血可解。我跟你娘当时真的不曾在意,不想这竟是事实。”韩跃明道。
既然事情只有韩钊清楚,就只能与他当面问清。
“他呢?您又怎会中了他的毒?”韩再曾见过韩钊那毒的威力,可以说父亲活下来九成是因为于韩钊有血缘关系,否则必不会如此。
料想那日中毒的三个名士以及那位国奉,现在便是不死怕也被剧毒熬干了生气。
“这也正是我担忧之处!那一日家中忽然闯进三个黑衣人,似乎正是对钊儿而来。他们的打斗我们根本『插』不手。后来有人对我出手,钊儿分神才会被刺伤。我情急担忧伸手碰到了他的血才会中毒。后来你爷爷让钊儿逃走,我本以为那些人会恼羞杀了我们。不曾想他们似乎更在意钊儿全都追了去,你爷爷本也想着追去相助钊儿,不曾想修为远不足以跟那些人抗衡,将人跟丢了。”韩跃明道。
“爷爷现在何处?”韩再问道。
“不知道,看到我这般他只说去请人来解毒,如今已经走了五六日了。”
五六日,也就是父亲中毒的那一日爷爷便已经走了。
韩再心底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