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掌成刀,简单直接一落而下,无匹霸气轰然。
公孙轩武学知识之渊博,让人赞叹,韩层被他骂得毫无还嘴余地。
“掌法,试着留力,留下余地,刀法,试着去掌握刀意。”
韩磨虚心受教说:“但我的真气走向特殊,原理特异,根本不能留下余,唯能激绝!”天极是引爆真气,凝壳在一击之所以攻击只能是简单直接。
武术中,真正厉害的人是不用拳头的,而是用掌,然而天极虽然能够用掌,甚至用身体各处出招,但威力最强的,还是得用拳头。
它的心法,另关奇径。
三人席地而坐,开始交流起武学来,公孙轩辕人怪虽怪,但一翻交谈后,韩隐与伊东却都获益良多。
公孙轩听了韩历诉说的原理后,不禁赞叹:“创造这套绝学的人绝对是个怪才,不!是疯子。”
一般武学是将真气储藏在丹田气海,但还有一种更高段的武学是将全身百脉成川海,气如奔腾水流,生生不息。
但紫征天亟却独树一格,那是架构在自减技与牺牲技上的绝艺,将周身穴道内的一缠真气引爆,产生漪互相干涉的效应,瞬间将真气发挥到身体所能容纳的极限,丝毫不理身体可能因此崩渍,借此发挥出超越原有,数十、数百,甚至数千数万倍的力量。
这是疯子才想得出来的绝招,只有狂人才敢修炼,这里面有许多精细奥妙的地方韩层也不懂,他也不晓得麻生是怎样做到让身体不至于崩渍,不是麻生千穗不教导,而是连她自己也不是很理解,她只知道该怎样弄。
“这套武学的弱点,是只能近身攻击对吧?”
公孙轩马上找出问题关键。
“是的。”这是紫饥天亟最大缺点,一但离体,威力将会随着距离骤减,迅速涣散。
公孙轩思索了一下,突说:“注意看了。”
随他剑指一捏,在虚空连点三指,三缠剑气交错成同让韩压方才吃尽苦头的螺旋剑气。
十丈之后,剑速陡增,威力暴加,剑过百丈难休,直到没入地底。
韩压讶道:“你的剑气必须超过十文才能发挥威力?”
“是的,藉由连续三指三道剑气的不平衡,产生螺旋,这是我真气的特性,原理我就不说了,正好同你心法完全相反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追求武道极致,没想到你的姑姑也是一名奇人,我想会会她。”
这才是他目的,寂寞了这样久,难得碰见一名高手,武者的热血正沸腾着,渴求一战。
韩压想了想:“这当然没问题了。”战斗狂与杀人魔,说不定异常合得来。
“但是公孙先生您不需要回九派吗?不需要看守这里吗?”
“这段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等你们事情告一段落了,再来找我,在这段时间中如果有事情也可以来找我无妨,我很乐意结交你们这两名小友.让你们受伤,我深感抱歉。”
韩磨与伊东互相看着彼此,同时笑着开口说:“我们也很荣幸,能够认识前辈您。”
虽然满身是伤,但在他们听到公孙轩的故事时,他们早已原谅了他,毕竟他是同伴,而且是同样背负着沉重讯咒的同伴。
只是,他俩还是好意提醒他,下次最好别再这样了。
公孙轩只是笑着说,我尽量。
一夜,三人长谈不休,公孙轩辅虽然个性能异,在各方面的学识之渊博,天文、地理、人学、武技,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他也不藏私,耐心一一解答两人的问题。
翌日,云雾弥漫在古林中,插台上,十六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新锐武者,自动离开不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各占一角,在开战前,等待看九派长老要说什么。
韩丽、影绘、伊东、玲舞本就是一路人,四人大大方方的坐着占据东方日出背光之地。
这是韩磨的意思,他觉得身为原罪的自己,当然是背光者。
韩家除了凛清成功晋级外,还有一个韩历的老熟人,韩军,对他,韩庆希望第一场能够同他一较高下,利用现在这个不同的容貌,抱一点小仇,虽然这似乎机率不高。
凛清自己一个人站在南方角落,凛冽寒气,让旁边韩军脸色有异。
至于替薇十字军的五名女骑士倒是有三个到达这里,当韩历与密洁妮四目相交时,她对韩点点头韩丽至今还搞不懂,她葫芦里面到底卖什么药。
墨无痕,这个九派年轻第一高手,在阴暗角落,默默擦剑。
韩明,这个韩对他抱持复杂感情,同他真正模样几乎一样的像伙,正笑笑的同九派的女侍应勾搭着,而同时,韩军也对他丢来错愕的眼光,让韩历暗道不好。
除此之外的各方强者,韩历没有一个是认得的,倒是四面八方传来让入觉得沉重的怨念与压力。
围绕着擂台的是如同古罗马竞技场般的观众席,各派长老护发各据一处,还有那些落败的参赛者,大多用愤恨眼光,互相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