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斐点头，凑到贺隽擎面前亲了一口，“没关系，这次算我还了这段时间的任性。”

贺隽擎失笑，他觉得蓝斐好像变得活泼了。

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养女儿的感觉，很奇妙。

蓝斐跟着贺隽擎见到周叶的时候，周叶不再看她，有意躲闪。

“先生，斐大。”疏离，漠然。

蓝斐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保持距离，她乐得。

“战婷婷在里面？”贺隽擎跟踪战婷婷这么长时间发现，战婷婷最常去的是酒吧的杂货间。

“嗯。”

“进去多长时间了？”贺隽擎开口，以往都是他跟着周叶直接进来，今天是他一个人，所以极其小心。

战婷婷的主人格太危险。

“十几分钟，但是这次没有杀人，只是在杂货间待着，我这才出来等你们。”周叶皱眉。

贺隽擎没说话，直接进到了杂货间。

战婷婷换下了她的萝莉裙，一身黑色，就连头发都利落的挽起。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打我哥哥，打我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偷东西，不是我偷的。”

“是他来找我，我没有勾引他，没有。”

战婷婷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眼底尽是害怕。

贺隽擎这才发现战婷婷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之前的眼神。

“周叶，她一直都是这样吗，出来的时候就是。”贺隽擎从杂货间出来，离远了些问。

蓝斐也怀疑这个并不是她的主人格，完全不像是贺隽擎描述里的样子。

“好像是，跟之前不一样，我只是看她穿的衣服不一样跟过来了。”周叶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蓝斐看了一眼不远处缩成一团的战婷婷，眉心舒展不开。

“其他人格？”贺隽擎开口。

“不是双人格，是多人格。”蓝斐开口，她虽然不知道人格分裂是怎么回事，但是战婷婷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主人格。

“一个天真，一个杀人狂魔，这个是什么？”周叶疑惑。

他刚才以为她只是不开心，没想到竟然是病。

贺隽擎没说话，按照原来的处理方法把她带到了医院

周叶依然告诉李医生又发病了，只是没说多了一个人格。

“这是怎么回事？”蓝斐有些想不明白。

“李医生撒谎了，杀人狂魔不是主人格，试想一下，如果她在人格分裂之前就是杀人狂魔，那战家留着这个祸害作什么？

就算是因为某些刺激变成了这样，没道理见人就杀。”贺隽擎其实早就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再加上战家人说战婷婷小时候不常说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就相信了李医生的杀人狂魔为主人格的话。

毕竟杀人狂魔战婷婷确实是不常开口。

“那他撒谎的原因呢？”

“战霆霄隐瞒了当年的实情，或许他也不知道，战家人说小时候的战婷婷不与人说话，我之前以为是杀人狂魔战婷婷不说话，现在看来这个才是主人格，杀人狂魔只是她保护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