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是韩少的保镖。
打倒两个保镖,还能说是自卫,公然袭警,那就是重罪。
这中间的区别很大。
怕的就是这小子没有这样的意识。
看上去,燕飞扬确实够年轻,要是真没有一点法律常识,那可就惨了。几位警察同志可不认为自己的拳脚功夫,远在那两位保镖之上。
只不过当此之时,谁都不能落后,只能勇往直前。
高文明就在旁边瞅着呢!
虽然不是他们的主管领导,却是区里的主要领导之一。
人影一闪。
燕飞扬忽然失去了踪影,几名警察扑了个空。
再定睛细看,却只见燕飞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韩少的面前,和韩少面对面,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就这么盯着。
韩成栋“咕嘟”一声,吞下了一大口口水,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眼睛里竟是恐惧之色。
几名警察愣怔之后,又紧着往这边赶。
“都给我站住!”
燕飞扬一声断喝。声音冷冷的。
左手一抬,就掐住了韩成栋细细的脖子。
“谁都别往这边凑,不然,这位韩大少的安全,我可不保证!”
燕飞扬的声音,益发冰冷。
韩大少已经张开嘴,舌头都吐出来一截,额头上青筋暴涨。只觉得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大铁箍,正在竭尽全力往里抽气,似乎下一刻,一口气就要倒不上来了。
所有警察都齐刷刷地顿住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敢再往前一步。
燕飞扬手里既没有拿着枪也没有拿着刀,就是这么掐着韩少的脖颈,照理,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吓不住警察同志。很少有人可以一下子就把人脖子掐断。
如果在正常情形下看到这一幕。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制服犯罪分子。
但燕飞扬是例外。
在亲眼目睹了大炮两人的下场之后,所有警察都毫不怀疑。如果燕飞扬愿意的话,他只要略一使劲,随时都可以拧断韩少的脖子,不会比捏死一只鸡更费力。
毫无疑问,燕飞扬这种高手的拳脚,本身就是最强有力的杀伤性武器。
“韩少,令尊韩先生有没有教过你,做人要讲规矩?”
燕飞扬左臂微微上举,抬起头。望着韩少又是惊惧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眼神,淡然说道。
“像你这种人。恐怕没人教过规矩吧?这就是家教不好了……”
燕飞扬说着,轻轻摇了摇头。显得十分的遗憾,同时也带着几分鄙夷。
别看这家伙的老子是省里的大人物,却不代表着他的家教很好。
公孙兰几乎要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没想到燕飞扬也有这么促狭的时候,公孙兰甚至一度怀疑,燕飞扬是不是隐瞒了真实年龄,自己面对他时,偶尔竟然会产生某种依赖思想,似乎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哥哥,是可以依靠的坚强臂膀。
韩成栋明明被掐住了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燕飞扬却偏偏要说他懂不懂规矩,有没有家教!
这个促狭的燕飞扬,才让公孙兰觉得他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丁墨山!”
张红云眼里火星直冒,豁然转身,死死盯住了一旁看热闹的丁墨山,吼道。
“你敢这样搞?胆子也太大了!”
毫无疑问,这女人将燕飞扬算作了丁墨山的“部属”。倒也不算多么离谱,丁墨山不是当众承认,公孙兰是他们鼎盛集团法务部的法律顾问吗?
这小年轻和公孙兰在一起,就算不是鼎盛集团的员工,也和丁墨山脱不了干系。
丁墨山的下属,在元平大酒店当着这么多社会名流的面,行凶打人,不但殴打韩少的保镖,还直接掐住韩少的脖子,让他出气多进气少。
这也太胆大了!
难道他不知道,高先生垮台之后,韩先生要捏死鼎盛集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丁墨山这不但是拿自己的前程斗气,而且是拿整个鼎盛集团的未来斗气。
疯了吧?
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望着丁墨山,看他怎么回复。
丁墨山看着她,嘴角一咧,慢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嘴一张,一口浊气重重喷了出来。
“呸!”
这就是丁墨山的答复!
“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来教训我?”
丁墨山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这一刻,在众人眼里一贯温文尔雅的丁总,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都透出一股彪悍之气。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张红云再敢胡说八道,就要直接将她干趴下!
张红云气得,高耸的****不住起伏,满脸涨得通红,双眼如欲喷出火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