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抵对于少年学生的想象力和好奇心,他也是一阵佩服的。
拍了拍郝靓仔的肩膀:“你怎么这么笨呢,花木兰真人都在那里了,你干嘛不去亲自问问她?”
郝靓仔眼神兴奋了,只是有有些犹豫:“这样真的好吗?”
任天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的,什么事情问本人最好了,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那好。”
见到郝靓仔走上去,任天也是停下来,说实话,他也蛮好奇的。
有的时候,人的思想就是这样,一些问题的确无聊,但偏偏很有趣,比如小昭戴着脚链是怎么换打底裤的,梅超风修炼了九阴白骨爪是怎么擦屁股的,都是类似的问题。
花木兰面无表情地在站岗,只是见到之前的一个少年去而复返,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郝靓仔身上,只是看起来如之前一般冰冷。
郝靓仔有些不太好意思,又有些期待。
“花木兰,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之前替父从军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上厕所问题的?”
“嗯?”
花木兰凤眼一睁,平白无故多了一丝杀气。
郝靓仔见到花木兰没回答,也是眼巴巴看着花木兰,任天在后面咳嗽了一下:“她可能没听懂上厕所这个词,你换个词语。”
郝靓仔也是反应过来,想了一下又是问道:“花木兰,就你之前替父从军打仗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需要上厕所,不对,出恭的时候怎么办,还有你来月经了怎么处理,月经知道吗?就是大姨妈。”
花木兰的眸子已经是越来越冰冷,一张白净秀美柔弱的脸上,此刻竟然也是有了铮铮杀意,竟然是锵然一声出鞘,手中握着的长剑,一剑朝郝靓仔劈去!
郝靓仔吓了一跳:“你怎么砍人呢,你可是我偶像啊!”
花木兰冷着脸,没有丝毫犹豫,手中长剑一剑劈下,只听得铛地一声,劈在了郝靓仔的头盔上,直接将他给劈在了地上。
任天都是惊到了,而花木兰声音清脆,冷喝道:“休得侮辱我!”
手中长剑根本没停,准备直接一剑结果郝靓仔,送他回咸阳复活。
任天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去拉郝靓仔,郝靓仔可不能死,他死了再从咸阳赶过来,估计赶不上这一次的计划了。
也就是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
“住手。”
花木兰的长剑停在了半空之中,从后面营帐里,走出来了一个玩家,头顶上的昵称赫然是杏花雨。
她的眸子扫了任天和郝靓仔一眼,看向花木兰。
“怎么回事?”
“陛下,他们侮辱末将!”
花木兰低着头,但手中还握着长剑。
杏花雨皱眉看向任天和郝靓仔,眼神冷淡:“到底怎么回事?”
任天咳嗽了一下,将郝靓仔拉了起来:“我这朋友少年心性,比较好奇,他问花木兰将军在替父从军的时候,究竟是如何解决生理问题的,所以惹恼了花将军,其实这是一个误会,我和这位朋友,对花将军都是钦佩得很。”
花木兰冰冷的脸色稍霁,杏花雨淡淡说道:“你们男人都这么无聊?”
“不是无聊,纯粹好奇,杏花雨,要不我们进去聊?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任天指了指营帐。
杏花雨略一沉吟,朝着营帐里走去,任天和郝靓仔跟上,花木兰看了两人一眼,冷着脸继续站在营帐前。
郝靓仔还是一步三回头,看了一下花木兰,不由满是艳羡:“你是怎么收服花木兰的,这可是历史名人。”
“运气好罢了。”
杏花雨淡淡在桌子一方坐了下来。
“其实我还是没想明白。”
“什么?”杏花雨看向郝靓仔。
“就是花木兰她到底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郝靓仔眉头拧着,杏花雨也是忍不住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然后,她面无表情说道:“你没学过历史吗?北魏时候实行的是府兵制,当时花木兰上战场的时候,袍泽都是同一个乡村的近邻,自然会帮助遮掩,等到后来有了自己军帐,自然不必担心这些,再一个,女人在战场上待久了,是会出现闭经现象,西方圣女贞德就是如此。”
“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