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月明眨眨眼:“你不是技校老师吗,中国的烧烤到底起源于商还是周。”
苏思安看了师弟一眼:“你俩这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嘛,告诉你们,不是夏,也不是周,烧烤这门手艺得追溯到原始人时期,那时候人类刚刚学会用火,没有锅,也没有灶,烧烤便是所有食物的唯一烹饪方法,也是人类基因中最早的味觉感受。”
杨文静拍拍桌子:“知道你小谷子难不住苏哥,还犟吗?”
“你俩呀,就会拿哥开玩笑。”
苏思安看了一眼杨文静,见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衫,水墨蓝的牛仔裤显得小腿特别瘦长,虽然BH市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入夜的凉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刺骨。
“苏哥,今天谁做东呀?菜品很丰盛,就是挑的这地有点冻人。”
苏思安摇摇头,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披到姑娘身上,虽然看起来有些臃肿,却包裹住了她大半个身子,“爱美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比不了你姐,练舞蹈的女孩,身体特别抗造。”
听到苏思安下意识地提到姐姐,杨文静突然沉下脸来,“就爱教训人,谁要你管。”
话虽这么说,却依旧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望着杨文静生气的眼神,苏思安心中一阵酸楚,若是在以前大家一定会把文静坐的位置留给初荷,此时此刻,坐在自己身边的如果换成姐姐该有多好。
她还好吗?
她是否已经见到了她的春城秀玉?
他对她好吗?
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文静解答,却不知从何开口。
三十七天,他感觉到了身边每个人都在刻意的躲避着关于初荷的话题,这让他更加深信初荷的世界已经完全抛弃了自己,他现在所能够拥有的只有对她的深深地思念,以及对自己的无尽的折磨。
她曾经就是他的全世界,包括所有的物质和精神。
没有她的世界,他也彻底的迷失了自己。
香辣可口的小肉串端上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岭抓了一把递给文静:
“记得小时候你特别爱吃这个,不知现在变了没有?”
杨文静毫不客气,“羊肉串一直是我的最爱,不像你就爱吃臭豆腐”。
谷月明拍拍桌子:“这还整出了个‘青梅竹马’,你俩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