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举的个性,会接受外人的施舍吗?关键是要让这个家庭有一份长久的收入。”
“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这一家人谁能种的了庄稼?”秦玉美见不得人家受难。
苏居安拿起桌上的账本,答非所问:“看看这个范文虎呐,虽然是个兼职的活,也不能随便找个帮手糊弄人嘛。”
翌日清晨,刘鹏举正在院子里洒扫,听到大门外门环一阵扣响,扔了扫帚隔墙问道:“谁呀。”
“叔,我居安呐,这几天花棚里忙,听说您回来了,也没来得及上门,今天···。”
“大侄子上心了。”刘鹏举打断了苏居安的话,“我和你婶子都还硬朗着呢,心意到了,忙你的去吧。”
刘婶正在东厢房做饭,听到声音急忙跑去开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孩子好心好意看我们,咋还不让进门了?”
“老婆子,儿子病了是自家的事,欠了别人的情不好还呀······”
苏居安满脸堆笑,扶着刘婶进了院子,“叔,侄儿今天不是送礼来了,有件重要的事和您商量,顺便看看二老。”
“居安呐,叔老了,党支部会议也就不列席了,村里的事你们看着办。”
“那个不急,今天我来是为了大嫂工作的事。”苏居安扫了一眼堂屋,心想城里人爱睡懒觉,或许傅俐现在还没起床呢。
“谁找我呀?”堂屋门开启,傅俐一身过膝的碎花布裙袅袅婷婷走了出来,虽然年近四十,身材面相却远胜村里刚刚过门的小媳妇。
苏居安眼前一亮:“有这么个事,咱村不是有个蔬菜市场吗,这几年账目一直由村会计范叔兼管,村委会忙的时候,记账就得依靠过磅的花枝妹子,可她毕竟不是专业会计,账目搞得一团糟,您是专业会计,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好呀好呀,我当然愿意。”傅俐回到南乡村转眼已是半月有余,因为心中愧疚,平时除了买点日用品,几乎很少出门,估计这些日子窝在家里也是憋疯了。
“西北坡风大,夏天热冬天凉,你一个城里人能受得了?”刘鹏举瞪了一眼儿媳,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