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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落花无言。

才知道什么叫做悔恨交加。

魏平生坐在那里，静默了片刻，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地不像话：“你们都下去吧。”

她恢复了法力，也就不再需要醉春风的解『药』，他所自以为是的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帮她求解『药』？人家根本不需要。

“大人……”侍女们担忧，但是在对上魏平生近乎绝望的眼神之后，还是默默地退下。

有时候，只有当她离开了，你才会懂，她在的时候，你活的有多好。

……

他在凌可心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一夜，不吃不喝，就看着那份休书，从泪流满面到眼神呆滞。

曾经风靡朝堂的状元郎，瞬间变得颓废。

一之后，闫玉轩赶来，起先同他了两句话，魏平生没理，闫玉轩便收了折扇，给魏平生讲了个故事。

他：“我前些日子路过媚楼，见一女子被宾客扔出来，伤痕累累，这女子还是绝『色』，你猜是为何？”

魏平生没话。

闫玉轩接着道：“是因为，那宾客买的是这女子的第一夜，可这女子第一次……没有落红呢。”

魏平生僵硬的手指终于颤抖了两下。

闫玉轩轻咳两声，接着道：“这女子哭着，自己真的是第一次，那宾客不听，居然直接把她关进野马群，让她被践踏致死。到后来，他回到媚楼，身旁的厮告诉他，自己偷听了一件事——”

魏平生眨了眨眼睛，红肿的眼眶随即湿润。

“那厮，这媚楼的鸨母，最恨不听她话、故作清高的女子，所以在这些女子年幼之时，便『逼』迫她们做许多高难度的动作，以破了下身。”

魏平生猛的站起身子。

如果凌可心的离开，让他身体变得千疮百孔的话，那么闫玉轩的一席话，便如同在他的伤口上，撒了辣椒水。

他误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