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好像有些快，不过凌可心也是愿意的。

她重重地点零头，下意识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道：“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摸』完头发的她有点想自嘲，都快要死的人了，何必呢，头发都没剩下几根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起凤冠霞帔。

坐在高座上的男人，不屑地轻笑了一下，道：“哪就这么麻烦了，红衣服我这里多的是，魔楼东南角有个赤焰阁，你往后就住在那里吧。”

她是现在才知道，他住的地方，叫做魔楼。它很大，却不空旷，到处都是他的人。

“……好。”

凌可心抿了抿唇，嫁衣没有，祝福没有，直接把她扔在了东南角的赤焰阁里。

沈君陌起身，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被他做的猖狂霸道。

他接着道：“既然话都完了，一会自然会有人过来带你去赤焰阁。只是我没想到，师父也是这等肤浅愚昧之人啊，看上了自己的徒弟，还想跟他成亲，呵……你要不要……”

要不要脸。

四个字，他没出来，就看到凌可心脸上两行清泪落下来，滴答落在地面上。

那是滚烫的热泪，浇在这三年的物是人非上。

“罢了，晦气。”

他扔下四个字，没等凌可心做什么回答，就从这间屋子里出去了。

这里是他的书房，可屏风上还停留着女子的手绢，谁知道他曾经在这里都做过什么。

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那些女人，伺候他舒服的时候，他可曾想过给他第一次如此欢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