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在墨小姐的面前道过谦了，你们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程晗琛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张妍还是低着头，“是我自己。”

“你自己？”程晗琛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番，“你认为我会信吗？”

“程总，我是一时脑袋发热，才做了糊涂事，”张妍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在他的面前说错话，“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回到公司了，但是我希望墨小姐不要追究此事了。”

程晗琛继续询问，张妍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看来后面的人还给了你不少钱了。”

“不是这个样子的，我……”

“随便，你现在不告诉我实话，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告诉我，等着到时候你再来看看吧，”程晗琛离开。

而刚出去，就接到了墨落落的电话。

墨落落对于程晗琛的擅自做主很生气，但她现在甚至都认为这件事和程晗琛有关。

程晗琛刚到她的办公室，墨落落就把照片给他看。

“程总难道不该是给我一个解释吗？”

“原来你知道？”

“这是我公司的事情，并且还关系到我，难道程总认为我不该知道吗？”

程晗琛原本还想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以后，才告诉墨落落的，不想让她那么麻烦。

竟然现在她都已经知道了，程晗琛只好如实想相告。

“我是见了她。”

“刚从我公司辞职，还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就这么快的去和程总见面了，程总，你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我都不认识她，和她还能有什么秘密？”程晗琛知道墨落落误会了，“墨小姐，你该不会还以为我和她合伙的吧？”

墨落落就是这么想的。

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程总，我现在不想听什么解释了，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我的合作随时都可以终止。”

“我不愿意。”

程晗琛望着她，说出四个字。

“墨落落，不管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你我私底下的事儿，我都不同意你单方面的终止合作，到目前为止，你我可是签了合约的。”

墨落落说道：“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你还派人到我的公司来做间谍？程晗琛，这究竟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人的意思？”

“和他们无关，我也已经说过了，那个女人我不认识，至于我今天为什么到那边去，是因为我知道你出事了，我在网上看见那些新闻，所以才调查的。”

她又是拿出另外的照片，墨落落已经看出来，那是墨洁。

尽管有些模糊，可是她变成灰，墨落落也认得出来。

“你和墨洁也没有关系？”

“墨洁？”程晗琛还有些诧异，“此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程晗琛刚才已经在张妍的面前询问了很多，可张妍始终都不愿意将背后的人给说出来，现在听着墨落落这么说，大概也明白了。

“难道是她？”

墨落落对程晗琛的话也不相信，“程总，我和你也不熟悉，你和张妍也是有见过面的，所以不用还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我不想见你，请你离开。”

“墨落落，我和你一样的，难道你不信我？”程晗琛也是为了帮她，谁知道墨落落现在还是这样的表情，他还想解释，很显然墨落落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好吧，你显好好的考虑一下，我先走。”

薛洋见着程晗琛出去以后，才重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