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兵部尚书见状便挺身上前,对武定侯拱手行礼,“侯爷所说极是,可打仗并非头脑一热往前冲便行,更非时刻准备便能赢得胜利,而是勇猛与谋略二者缺一不可,还要审时度势……”
这话已经是在质疑对方有勇无谋,毕竟对方坑杀俘虏一事至今都在帝京中被人写成书,津津乐道呢!
“李尚书所言甚是,且若下官没记错的话,侯爷今年已经四十有三了吧?您母亲前年才刚过了六十岁大寿,而您最大的孙子今年也已经十岁,更定下了亲事,再过几年便能成亲,武定侯府也能五世同堂了……”礼部尚书洛时贤在一旁附和道。
而他言下之意便是对方的年龄已大,就算每天都练武强身健体,但终究上了年纪,此次打仗又要急行军奔向前线,体力上未必能够跟得上,还不如留在家里颐养天年,等过几年就能抱曾孙子了呢!
“正是因为本侯香火已经后继有人,又无后顾之忧,所以此次才更要向圣上请战,二位尚书这般阻拦本侯,到底是何缘故?
皇上,前线的战报送来至今,虽说只是短短数日,但却不知道又会伤亡多少人,若是再这般僵持下去,岂不是让西戎族有了可趁之机?”
武定侯的话让原本还想反驳的人当即都闭上了嘴,可不是嘛!他们在这里僵持的时间越长,前线的情况就越不明,越容易让己方陷入劣势,那怎么行?
“侯爷所言甚是,皇上,臣请奏,任武定侯为主帅,带领鹰啸军与虎卫军一同前往边城支援镇国军!”
“臣附议!”
“臣附议!”
“……”
没一会儿,朝堂上便跪下了大半的官员,而他们的话则让皇上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至于那些没跪下来的人则有些面面相觑。
他们深知,皇上并不乐意任命武定侯为此次主帅,但又想不到更好的人选,而就在他们左右摇摆不定时,另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来。
失踪多年,下落不明的太子之子,此时正在宫外击鼓求见圣上,并且自称有可以克敌制胜之宝!
听到这个消息,皇上当场便站了起来,“谁?是谁在宫外击鼓求见?”
“是……沅皇孙殿下。”
这个称呼,时隔多年,没有人能够料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种场景下听到,而一些新晋官员则从未听过这个称呼,不禁就有些好奇的向自己相识的人打探。
等他们知道,那击鼓之人竟然就是导致七年多前南宫家全族入狱,被人拐子拐走后至今下落不明的太子之子,也是太子至今为止唯一的孩子,不禁都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