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古怪的地方,而鼻子处火辣辣地疼,一摸,满手都是血。
他惊慌地大喊了一声,然后看到面前有一个少年正坐在椅子上,面带温暖纯真的笑容看着他。
这少年有点眼熟,一会儿过后,他想起来,这是自己曾带人追杀的高中生沈一凡,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慌张地问道:“你想干嘛?”
沈一凡微微一笑,在那缓缓说道:“不要心急,现在还早,今晚我会好好跟你交流一下,来回报你之前的一些所作所为。”
“老子他妈跟你拼了!”被疼痛刺激的刀疤强爬起身,面目狰狞地向沈一凡飞扑过去。
沈一凡同情地看着刀疤强,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一条黑影从旁蹿出,一掌将刀疤强拍在了地上,然后踩住他的背,将他牢牢地摁在那边。
出手的正是地狼旺财。
旺财的体型跟成年东北虎差不多大,刀疤强被这么庞大的一头猛兽摁住,吓得肝胆俱裂,颤声问道:“这是啥啊?别让它吃我!”
沈一凡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养的哈士奇啊,你放心,他不吃脏东西。”
“哈?哈士奇?”刀疤强的内心是崩溃的,你当我白痴吗?哪有狗长这么大的?!另外,不吃脏东西是什么意思!
沈一凡这时站起身来,走到刀疤强跟前,对着他的脸狠狠踢了一脚,刀疤强顿时哀嚎一声,脸上紫了一块。
刀疤强明白他是遇到狠人了,而且这个狠人跟自己结了很深的仇,现在还一味强硬,只会吃更多的亏,还是千方百计先活着逃出去再说,于是他只好在那求饶道:“大哥,大爷!你放过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手头还有十来万存款,都给你。我哥是公安局大领导,以后有什么事都能帮你摆平!”
沈一凡不理会他的话,蹲下身,笑眯眯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刀疤强,轻声说道:“你别紧张嘛,我这都是为了帮助你,帮你升华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帮,帮我?”刀疤强自然不相信这么无稽的话,他恳求道:“不劳烦您动手了,有什么毛病我自己改,只要您说一声,我都改!”
沈一凡摇摇头,微笑着说:“你身上有一个祸根,不把这祸根去掉,你是改不好的。”
“祸根?”刀疤强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身上能称为祸根的东西,还能有什么?但这玩意去掉了,他还活个什么劲?
果然,沈一凡继续说道:“你有今天的下场,最根本的,就是你控制不住的要玩*弄女性,偏偏你盯上的田晓蕙,是我姐。为了让你能够清心寡欲,不再为非作歹,我只好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了。”
虽然沈一凡的笑容很灿烂,但刀疤强却感到了一股刺人的寒意,直觉告诉他,这小子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要这么做!他是个疯子吗?!不知道这样伤害人身体要坐牢的吗?!
他此刻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在那苦苦哀求道:“我还没碰过田晓蕙啊!我发誓以后都不去招惹她!你放过我吧,我会离开梁溪市,让我离开江南省都行,我保证不再回来!你是重点高中学生啊,你还有大好的前途,犯不上为了我这个垃圾毁了自己!”
“呵呵,放你回去,就是害了别的无辜女人。你之前跟手下轮*奸一个小媳妇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以为没动过田晓蕙我就会放过你?何况那个老婆婆的命我去跟谁算?”
刀疤强突然明白,今天他是没法完整的回去了,说不定,对方都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他忍不住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啊!你他妈疯了吗?你杀了我的话你也逃不了!我哥不会放过你的!你会被枪毙!”
沈一凡同情地看着他,提醒道:“这里是地下二层,而且四周我都贴满了隔音材料。我在这里引爆个一吨炸*药,外面都听不到,所以你尽管大声的喊。另外,你放心,我不会让警察找到一点点线索的,你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完,他根本不理会在那大喊大叫的刀疤强,而是转身去了楼上。
刀疤强不明白把他晾在那里是什么意思,但他大喊了一会儿后,发现确实没有意义,干脆闭上了嘴,心里不断盘算自己还能怎么脱身。
没一会儿,沈一凡回来了,一手拎着把菜刀,一手拿着个打火机。
刀疤强瑟瑟发抖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沈一凡解释说:“听说西方国家有一种刑罚叫化学阉割,专门对付性质恶劣的强*奸犯。不过化学的东西我不太懂,我还是喜欢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物理阉割。”说完,他努努嘴,领会了他意思的扫帚怪飞过来,用自己身上的竹枝将刀疤强的手脚捆住,省得他乱动,同时还把他的双腿尽力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