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牢牢的叩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们在一起合作多年。
这是慕容澈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待她。
若歌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粗喘的呼吸慢慢平复:“尊主这是何意。”
“转过来,抬起头。”慕容澈捏了捏她的腰肢,霸道的命令。
垂着长睫的若歌微微抬头,看向他深若幽潭的丹凤眸,眼神波澜不惊,毫无起伏:“尊主,不知若歌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慕容澈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擎起手掌游走到若歌纤细的玉手前,覆上。
若歌吓坏了:“尊主。”
“恩?”不悦的字样从慕容澈的喉咙中吐出来。
若歌乖巧的垂下眸子。
于慕容澈,若歌唯有服从,必须服从,绝对服从,无条件服从。
哪怕慕容澈现在让她脱光了,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和理由。
慕容澈满意的挑起唇角,粗粝的指腹揉捏着若歌的手指:“若歌,若有一****嫁人了,本尊主还真的不舍得你呢。”
他的话,只能听一半。
“尊主,若歌早晚要嫁人的,不过请尊主放心,若歌嫁人之前一定会寻找一个合适的女子来接替若歌的位置的,不会给尊主造成困扰和麻烦的。”若歌把自己的长指当成石头,这样她就没有感觉了。
“恩。”慕容澈沉声应着,长指转移到她的下巴上,挑起,凝着她雾腾腾的眸子:“若歌,你一向懂规矩,方才是怎么了?恩?”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慕容澈从唇齿中挤出来的。
若歌深感大事不妙,立即从慕容澈的怀里爬起来,规矩的站在他面前,跪下:“尊主,若歌知错了,方才若歌以为玉树出事了,出于关心所以才进去看看的。”
“出事了?出于关心?”慕容澈慢慢的品着这两句话,大掌‘砰’的拍在扶手上,冷哼:“若歌,你跟随本尊主多年,今日之事处理的最为愚蠢!在本尊主这里能出什么事!本尊主没让你进去谁允许你私自闯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