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笨,连个舞都不会跳,真是笨到家了。
本来,他想嫌她一句的,脑子里却想到了姨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女人是拿来哄的”——姨丈和小姨相处时,永远把小姨哄在手心上,所以,小姨在姨丈面前永远是眉开眼笑的。
他突然觉得,哄女人,看女人笑;比骂女人,看女人扁嘴,前者更让人身心愉悦。
当然,前提是,这人是小鸳鸯。
关键是,她出身环境不好,不会跳舞才是正常的,擅长此道,才诡异呢!
“过来,我教你。”
同样一句话,温柔点,和粗暴点,效果绝对不截然不同的。他不想在她脑子里留下坏印象。
下一刻,她滑入了他怀里。
软温满抱,在这火光摇曳的晚上,一切变得醉人芬芳……
她正笑得欢,因为他的到来,眼底又冒出了几丝新奇。
“你也会跳舞?”
反正,她从来没见过他跳过,这个人,前世严谨到让人觉得他不是人。
“没有我不会的。”
他说得是实情,只是话脱口而出时显得有点拽。
蔚鸯眼珠子一转,开始下套:“哎,牛不能乱吹,会吹破的。”
“我没吹。”
“那你能生个孩子让我看看吗?必须得从你肚子里生出来……”
“……”
“哈哈哈……”
她笑得全没形象,那笑意是如此的明快放肆,似珠入玉盘,动听得不得了。
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只静静地看着她在自己眼前盛放着独属于她十六岁花季该有的灵动和多娇。
“淘气!”
那语气绝对是宠溺的。
“是你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
“到底跳不跳?”
“跳。”
“那就好好跳。”
“是是是。”
“哎,踩到我脚了……跟着指令我做……”
“哦……”
夜色,因为篝火而变得浪漫,因为歌声而变得欢快,因为舞步而变得活力四射,也因为有那个温柔相待的人儿,而变得温馨……
蔚鸯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还真的很会跳。
“我本以为你这种冰块似的男人,肯定不会跳舞……哎,你不是说你一直在军营,这跳舞是在哪学会的?还有,和谁学的?你说你没有女朋友,那你总不会是搂着一个男人学的吧……”
她好奇地问着。
“你不会是吃味了吧!”
他睇她一眼。
“怎么可能!”叫出去后觉得不妥,忙又添上一句:“要吃也不会吃你以前那些事的味!不要以为我人小气量就小!”
“我小姨教的。”
“哦,学会后和其他女人跳过吗?”
“没。”
“那你怎么跳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