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林祥!
要不是你!
我也不会这么丢脸!
敢摆我一道!
林祥你等着!
终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整废!
不把你整废,我就不姓易!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抠了?”
正想着,突然林祥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立即收回视线。
刚被打的脸上全是血,肾疼的尿血,易中海当然不敢跟林祥正面刚。
“随便看看,你这么凶干嘛?”易中海说道。
“凶???”林祥:“说实话,我没用大嘴巴子抽你,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以后少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你的杀母仇人!”
“滚一边去!”
林祥说着,下意识的猛一抬腿。
易中海吓的身子一斜,连连后退几步。
因为之前被误会的事才刚过去,易中海现在也没把握跟林祥正面刚。
不然林祥旧事重提,还是麻烦。
所以就算跟林祥正面斗,也要等些时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说才行。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还有把柄在别人手里。
易中海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
回到家中。
一推开门。
就听到了贾张氏的鼾声再次响彻在屋内。
再看饭桌上。
易中海炒的一个菜,和热的几个窝头,全被啃光了。
再看锅里,煮的粥,也被贾张氏给清盘了。
易中海:“……”
易中海想再睡个回笼觉。
可是时间不够了。
想再做个饭都不能了,更别说睡觉了。
只好忍着痛挨着饿,心情低落的,去轧钢厂上班。
一来到厂子里,易中海就收到工友们的热情问侯。
“哟吼老易!你这脸上怎么全是血?怎么搞的呀?”一个五十多岁的工友问道。
“啊,被狗咬的!”易中海说到这,心里找了一点安慰,毕竟是林祥打的,打不过林祥,背后骂一句,还是能找点心里平等的。
“狗?咬的?”工友惊呆了:“嘶!这是什么狗啊?能咬到你的脸?”
“还能是什么狗,疯狗恶狗毒狗!”易中海说道。
“疯狗?”工友瞪大眼睛:“在你们院里吗?这可不得了啊,我帮你喊人,咱们一起去打那疯狗吧?”
“不用。”易中海拒绝道。
“怎么不用啊,工友之间相互帮助,”那人说着,当即振臂高呼:“工友们,谁中午有时间,咱们一起去老易家里打疯狗了,如何?”
听到打疯狗,工友们来劲了。
“有时间,我去。”
“带我一个,我也去!”
“我来准备钢条,到时候直接砸死!”
男人们对于这种能一起打败野兽的事,总是热心高涨。
甚至连车间另一头的向个工友,也跑过来说要报名参加。
看着工友们都眉飞色舞的,再聊起一会儿下班打狗的事。
见状,易中海知道麻烦了。
这工友们愿意去帮忙,欠的可都是人情。
不说别的,请大家抽个烟买点糖,也是应该的。
最主要的是,大家去了也没有什么疯狗。
到时候落了个空,工友们难免会有气。
易中海只能说道:“别听这老胡乱扯,没有什么疯狗!”
刚才那个关心的工友老胡说道:“没有疯狗?什么意思?”
易中海说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听风就是雨,直接喊什么人呢?”
那老胡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听风就是雨啊?我这不是帮你忙嘛?老易,你是不是觉得喊大家去,要请大家抽烟,不舍得啊?”
“不舍得也没关系呀,大家不抽你的烟,就打疯狗图个乐呵,这总行了吧?”
一听这话,其他工友也说起了话。
“对对对,不抽你的烟,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就是图个乐,好长时间没有打疯狗了,想想怪激动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显然是误会越越大了。
“真不是的!”易中海说道:“我这脸上的伤,根本不是疯狗咬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们!”
“我老易,根本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老胡说道:“呵呵,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说你脸上不是疯狗咬的,那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想说实话,可是一听,被一个小年轻给整成这样,加上也是他的错,说出去有点丢脸。
只好编道:“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行了吧?”
“哈哈哈哈哈!”老胡笑了:“摔的?摔能摔的满脸是血?我看老易你就是不舍得那烟钱!行行行,不舍得就算了,大家也不勉强你,都散了吧散了吧!”
老胡说着,摆摆手,示意大家散去。
不少工友都面露鄙夷之色。
“真不是的,工友们!”
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为了自认清白,也只有一个办法了,说道:
“这样说吧,一会儿中午,我给你把这些工友们,一人一包烟,也算是回报你们愿意帮我的人情。”
“真不是疯狗咬的,这你们总信了吧?”
听到这话,老胡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再说。
看着老胡那满意的笑。
易中海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计了。
不过都这个时候了,易中海也被架到这个位置了。
易中海知道,也只能中计。
不由得,一直喜欢用这种道德绑架方式对付别人的易中海,突然有一种被别人用自己的招式打败自己的挫败感。
算了一下,过来热情帮忙的工友,少说也有二十来个。
一人一包九分的羊群烟,也得好几块钱。
这是要放到以前,易中海倒是不在意。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被掏空了。
甚至为了给林祥两百元钱,还借了一百多块的外债。
加上厂里上回因为名声的问题,罚的工资。
易中海估计着接下来几个月,都要吃糠咽菜了。
想到这,易中海就一脸的便秘表情,心道:我闲着没事,非说疯狗咬的干嘛呀?这点,也太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