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是于莉的亲妹妹,同时也是红星轧钢厂的播音员。
因为播音员的工作,十分上得了台面,加上有点知识。
于海棠的身材又高挑,在厂里,有不少人都说他是厂花。
只是性格方面,于海棠太过于火爆强硬,就像个男孩子。
所以至今还是单身,厂里也没有人敢明送秋波,只能背地里意银。
邻居倒是有人介绍对象,可是回回相亲,于海棠的大大咧咧,都让腼腆的男方显得像个娘们。
结果自然是见一个黄一个,至今还没有一个成的。
“明天我一定要去看看那林祥。”
晚上,姐妹两聊了半夜。
最终,于海棠还在说这个好奇的事。
……
另一边。
四合院内。
易中海因为被林祥打的满嘴是血,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好。
加上两腰子被林祥暴踢了几下,竟然直接尿血了。
半夜疼的易中海是咦呀直叫。
却没有人管。
一大妈气走了,至今没有回来。
易中海的伤,下地都疼,更别说去找一大妈了。
听是拖人打听了一下,听说一大妈是回娘家那里住了,一大爷就没再理。
而一大妈回到娘家后,没有等到易中海来找,这个气,就更加的大了。
估计这个疙瘩想再解开,也没这么简单了。
半夜十分,易中海又一次起床小便。
那里仿佛在尿开水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啊呀呀,嘶嘶嘶,哟哟哟……”
疼的一大爷易中海生不如死。
回到床上,想想让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易中海气的咬牙切齿,发着恨道:
“林祥!!!”
“我易中海发誓!!!”
“总有一天,我非整死你不可!”
“要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说着,易中海用劲全力,一拳砸在床板上,结果因为过于激动,砸的时候也没注意看地方,这一拳一下子砸在了床角上,加上易中海又使的最大的劲,登时就疼的整张脸扭曲到变形,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着,嘴里也开始呻吟着。
……
易中海这个状态,肯定没有机会去好心的看躲在废旧砖窑厂的贾张氏。
贾张氏卧在砖窑厂里,一脸幽怨的骂了起来:
“妈的臭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又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今晚过来又不来,你等着吧,下回来了,休想再碰我一下。”
说着,贾张氏身子猛一扭,气呼呼的倒头就睡了。
说是睡,可是她急的睡不着啊。
虽说是躲在这砖窑厂空旷的地方,倒是不像家里那么挤。
但是贾张氏白天不能出来,夜晚又是独自一人。
天天见不到一个其他人,也没有人说话。
贾张氏就像是坐牢一样,难受的要死。
有几次她都想直接把自己打流产了,这样就能一了百了。
只是害怕月份太大,再害死了自己,下不去手。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怕疼。
在这里继续呆着难受,想出去又出去不了。
贾张氏心里郁闷至极,于是就向易中海提了很多要求。
结果回回来,都让易中海有种啃不动老腊肉的挫败感。
贾张氏也不知道是太闲了,还是心里太难受而造成的变态扭曲。
反倒就是异常的凶猛。
易中海显然都要招架不住了。
可是因为某些因为,易中海也得来。
硬啃骨头累坏牙的感觉日渐显着。
……
今晚的月亮很好。
晚风很暖。
夜里出来活动的动物们,都出来了。
喜欢夜里玩游戏的人们,也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一个或多个或一群,或老或少或瘦或肥或火辣或害羞或知性或性感的玩伴们,来一起玩每个人所喜欢的游戏了。
……
林祥的晚饭,吃的是驴肉。
不得不说,这驴肉真的是大好的。
傍晚时候跟于莉玩过游戏了。
林祥现在还是感觉精力旺盛。
男人嘛,精神好了,干点什么呢?
林祥想了想,很励志的拿起医书,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没错,林祥就是这么正能量的人。
毕竟嘛……这才前半夜呢,真想搞大事,还是要等的晚一点才行。
正认真的默读着医书上的知识。
屋门被推开了。
娄晓娥走了进来,很懂事的,把门关上。
“林祥,你睡了没?”
说着,林祥往内屋走去。
“还没有。”林祥回应了一句,问道:“哟,晓娥嫂子,你来了?有事吗?”
娄晓娥脸一红,声音有点怨气: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林祥:“找我是可以,只是这个点,有点早啊?”
“按你的风格,不是应该后半夜,等我睡着了之后,偷袭我吗?”
娄晓娥知道林祥是在讲那晚的事情,当即脸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讨厌,你再说,你再说我走了!”
说的是走,可曾见娄晓娥往外迈出一步来?
林祥也不啰嗦,当即起身:
“别走啊晓娥嫂子,你来都来了,咱们就沟通沟通呗?”
“沟、通什么?”娄晓娥红着脸说着。
“你说呢?”林祥:“当然是沟通需要沟通的啊!”
“那,,,”娄晓娥呼吸急促:“那,来吧!!!”
闻言,林祥笑了。
看来,今晚要和娄晓娥好好的沟通沟通,聊一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