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热闹还在继续,月倾城一脸无辜的看着玄雅晴,对方却在心中暗恨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意,拍了拍月倾城的手道:“荣华你可能刚回京还不适应,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段小姐,我也好帮你们调节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
月倾城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道:“她当众诅咒说太子快死了“。
“什么“?玄雅晴脸色一变,怒瞪向段诗韵“你可说过这话“?
段诗韵吓的不轻慌忙起身,小脸煞白“公·公主,小女只是说太子殿下的身体不好,并无诅咒之意“。
闻言玄雅晴的脸色才算是好了些,还是呵斥了一句“太子的身体如何,岂是你能妄论的“?
“是,臣女也只是关心了一句,下次不敢了“。
听了她的解释,玄雅晴的脸色这才彻底缓和下来,她并不是关心有人诅咒太子,甚至她比大部分人都更希望他早些病死,那样她亲哥哥玄皓便是最有立的皇位继承人,这些也只能自己心中想想,如果今天段诗韵当众诅咒太子自己不过问,传到了她父皇耳中,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她可清楚父皇是有多溺爱她那位太子哥哥。
摆摆手叫段诗韵坐下,想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次拉过了月倾城的手,耐心的说道:“段小姐也说了,她只是出于关心,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你可以禀报上来,不要再随意的动手打人了,明白了吗“,她的语气很温和,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倒像是教导一个不懂事妹妹的大姐姐。
月倾城睁大了眼睛,“不能打吗?可我住在寺里的时候,清晨总会有一只山鸡飞到我窗户上鸣叫,每次我都会给上一巴掌,将其扇飞,打得多了那只山鸡就再也不敢乱叫了“。
玄雅晴嘴角微抽,打山鸡打惯了,所以把段小姐也当山鸡打?她不知道这月倾城是真傻还是在拐着弯的骂段诗韵是只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