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没想到逍遥门也能出你这样刚烈的,来,兄弟,我敬你一杯!”司马将军一拍炕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唉,兄弟,你有这番见识,可咱们修真界的那些人,唉,得过且过,我喊过,骂过,求过,什么都没用,就是等,这么下去能等来什么?等死啊!”司马将军又是一杯,勾起心中郁结,破口大骂。
“算了,老**。说啥又用?还是醉眠花丛吧,起码不亏。”看着众人黯然的神态,农野火摇头叹息,随口劝说两句。
三杯两盏之后,老**醉倒在大炕上,嘴里依旧喃喃:“打!绝不做软蛋!”
大家默然,农野火叹息一声:“老**留在我这,大家散了吧。无涯,以后常来!哦,这里有本书,是我一生所学,我徒弟早就会了,也用不着了。你拿去吧,也不知道这回还能不能回得去。”
“你小子和我佛有缘,来,老和尚给你点东西。”无欲不由分说,一只蒲扇一样的大手按在万乘风头顶,无数玄妙的经书、手印、体悟灌入万乘风泥丸宫中。
老神棍姜善孤看得有趣,也把手按在万乘风头顶,一样的醍醐灌顶。万乘风说不出话来,无数无形无质的东西灌入泥丸宫,觉得脑子都快炸了,心中狂骂,却是反抗不得。
老公羊则是把一本竹简塞进万乘风怀里,转身悄然离去。等到万乘风晕晕乎乎的站直身体,发现只剩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农野火的房门外。
坐上自己的轮椅,万乘风忽忽悠悠的飞回道门。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一口气睡了三天三夜。
等紫月和薛慕涯见到万乘风时,万乘风才将将清醒。
“师兄,你怎么了?”紫月跑过来摸摸万乘风的额头,没觉得烧,又翻翻眼皮,嗯,也没什么异常。薛慕涯则是握住万乘风的脉门,探寻半天,点头:“师妹,无涯好得很。”
“这我就放心了!”紫月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然后讨好的对万乘风展露一个笑容,腻声哀求:“师兄,既然你身体没事,是不是今天中午再弄点羊肉串?”
万乘风一时大怒:“你个丫头,我以为你是心疼师兄,没想到竟是个吃货!”
“哼,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这是你教我的!”
“唉,我,好吧好吧,羊肉串,没问题!”
“耶”紫月欢呼着跑出万乘风的房间,去准备器具。那天万乘风逃走,一应烧烤器具都没收起,还是紫月帮他收拾的。
索性搞大点,万乘风把几个老头和狼人监督员汀穆都叫上,薛慕涯打下手,一场小规模的烧烤宴会开始了。
“羊肉串,羊肉串,新疆吐鲁番的羊肉串,吃了我的羊肉串,吃一串想两串。”万乘风换了一身洁白的厨师服,一顶高帽子戴在脑袋上,几个结伴而来的老头看见万乘风的这个模样,笑的直不起腰。
“无涯,你这是干什么?又一种流行款式?我看和尚挺适合。”老公羊指着无欲大笑,这两个是见不得离不得,老**戏称俩人前世一定是一对欢喜冤家,今生相爱相杀,说不定就再续前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