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克尔温如期走进哥萨克镇,看着他的背影艾木瑞嘿嘿冷笑:“可笑,一个下里巴人,不,一个罪犯也想做成我们都做不成的事。简直是蠢笨的驴子想飞上大树!”
桑普克总觉着那个人没艾木瑞说的那么不堪,以万乘风的老辣,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或许是自己对艾木瑞太失望,下意识也不希望别人成功吧。
乙组负责人附和艾木瑞的话:“那些没有素质的刁民会把他的牙齿都掰下来,让他哭着逃出来的。”
“赛摩,咱们打个赌怎么样?”艾木瑞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尽情羞辱克尔温这样的贱民。
赛摩作为另一个失败者,当然也迫切希望克尔温失败,好证明自己不是蠢货,而是被现实条件限制的精英。所以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艾木瑞的意思,马上回应:“好啊,说赌什么?”
“咱们在里面呆了三天,我赌他只能呆两天!一个比亚迪!”
“那我赌他在哥萨克镇里只能待一天,半个比亚迪!”说完以后,两人对视狂笑,唯有如此才能掩盖两人的无能,才能继续在阳光下无愧于精英的地位。
第一天过去了,克尔温没有出来。两人毫不在意,只是称赞万乘风,毕竟是萨特干德大人看中的人,简单训练了一个多月就能让人渣具有这样的生存能力。
第二天,克尔温还是没有出来。两人的笑容已经变得有些尴尬,再不提赌约的事,只是在一起聊些风花雪月,但时不时往哥萨克镇张望的神态,出卖了内心的不安。
第三天,克尔温依旧没有出现。两人没有了笑容,只是相互咿咿呀呀的说些自己都听不懂的无聊话。
第四天,克尔温直到日落还是没有出现。艾木瑞的神情呆滞,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赛摩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只是他一直坐在面对哥萨克镇出口的对面,一直抻长脖子盯着小镇的道路。
桑普克在第七天来到哥萨克,看到自己颇为看重的两个手下,形容槁枯,面容憔悴,连嘴唇都满是血口。桑普克很是吃惊,忙问艾木瑞:“艾木瑞,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那个丘无涯的人呢?”
“啊”艾木瑞呆滞的眼睛终于有了色彩,转动一下,发现是桑普克。马上站起来摇摇晃晃汇报:“大,人,是您来,来了。我没事,就,就是每天看着哥萨克,被太阳晒的。那个人还没有出来!”
赛摩也晃着身体向桑普克行礼,帮着艾木瑞:“大人,依,我看,那,那个人不会出来了,他应该已经被抓起来了。”
正说着,克尔温红光满面的从哥萨克镇里坐着马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