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和另一个分管女副总坐在小会议桌前，咬着小耳朵，看见她们见进，适时打住。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下张娜娜，眼光透着不大尊重的探寻打量。张娜娜也没往心里去，大多数老板娘们都带着种傲慢，她还是堆起职业化的亲和笑脸跟她们打招呼：“两位老总好。”

“嗯，你好。”老板娘，淡淡的，客气而高远的回应着。

“是这样的，你们的方案很好，但是我们经研究，还是先不进入驻场辅导阶段了。方案阶段我们付款。款项我们会在这几天交代财务办。感谢你们的付出，你们的专业、敬业还是值得我们认可和学习的。”分管的女副总曹总客气中有着些许不容置疑的官方拒绝权威。

小雅有点不甘心的问：“曹总，苏总，我们可否知道问题出在哪？以便我们对以后业务流程进行改进。”

“这个嘛，其实也不是什么业务的问题。说到底，还是些私德领域的问题，但是人在社会上嘛，私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私德有亏，专业再强，也走不远，走不长久。”老板娘推开面前的文件，靠着班椅笑笑的说，面如满月、略显雍容的老板娘说着这番话自有一种笑里藏棒的圆融透彻感。

“私德？还请苏总明示？也让我们小辈明白，为人处事要怎么改进？”张娜娜笑笑的说。

“小辈？你也不小了吧，你也有二十几了吧。不小了，得懂事了，你专业不错，也聪明，但是也要懂事。”曹总笑了笑说，笑容里带着些许怎么也藏不住的冷嘲热讽，老板娘按了下曹总的手，示意她少说或说得有分寸些。

“这样，就先到这了，从专业上来说，你们没得挑的。甚至，我都曾经想过，要是能够邀请张小姐留下来长期帮帮我们的人事管理就太好了。可是，我还是要为我们公司的声望、我的团队着想。事情与我们公司并无关系，希望你们明白，也希望你们能尽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年轻人嘛，谁没有做错过事情，年轻人，创业也不易。曹总，就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客人。那信封给他们，事情与咱们无关，别惹一身蚤。”

“好的，苏总，您慢走，我一会再去跟您汇报。”

“这事就这样了，阿顺那边，我来说，你们啊，没有一件事情让我省心的。”说着老板娘理了披肩，慢慢走出去。

小雅和娜娜相视无语，不知中间到底惹到什么“私德”了。小雅看了看小志，心下还怀疑他是不是和人家公司中高管一起去夜#场被老板娘知道了。

曹总拿了个牛皮信封递给小雅，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张娜娜。叮嘱秘书一会直接送客就行，自己就出去了。

娜娜从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整个人处于发懵状态。

小雅拆开信封，看了看张娜娜，眼神里已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无奈，手上甚至有想把信封藏起来不让娜娜看的动作。张娜娜一把拿过来看，手气得发抖。还是林依佳那两条朋友圈的打印，下面长长的各种各样的不堪的回复，还是那几张张娜娜和胡小海的照片，居然还有胡小海那天下午敲开她家门和出去的截图。还有胡小海和萌宝的照片。张娜娜手忙脚乱收拾好包包走了。

王小雅拿出上次的律师函拜托秘书务必交给苏总、曹总。张娜娜在边走边大声说，小雅，不用了，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