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悄悄问王小雅：“老板对张娜娜好像有点那个意思，娜娜会不会误入歧道啊”。

王小雅摇摇头说：“娜娜打眼了点，难免会有些不知好歹的男人存着些花花心思。放心吧，咱们娜娜不是那种贪慕钱贵的人。”

“其实，贪慕钱贵现在也没什么不对的，你看，咱们拼死在这个城市里也买不上个小房子。”

“扯什么呢？”

小志吐了下舌头，走过去胡小海办公室找他抽烟。

胡小海站在窗前，发着呆。

张娜娜刚实习时已有老板高管暗示明示各种可以给她的资源。胡小海比谁都坚持，每天等她下班，没同居时绕半个区近两个小时公车程，风雨无阻，只为了看看她。有一次大老板载她下项目，坐着大奔回公司被胡小海看见了。胡小海送她回家时，一路无话，临到家时红着眼睛说，娜娜，我、我一定努力，但这辈子估计买大奔是不可能的，买个小的代步车，载你去看你最喜欢的蓝天碧海，我一定对你好，对你好好好好的，任你怎么欺负都行。

张娜娜只是淡淡的说，你不相信我，还有什么意思的。

胡小海急了，抓着她的手说，不是不相信，只是好难受给不了你最好的。

张娜娜说，那是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等你知道了再来找我吧。

他说，我知道，你是最好的。

张娜娜摇摇头，没理他，直接上楼了。

他想了整晚，第二天早上发信息给她：我是最好的。

张娜娜回了简单的一个字：好。

“想什么呢？”小志从后面拍了下胡小海的肩膀。

胡小海吓了一跳，接过小志的烟，“我抄，吓死人咩。”

“我抄，你上班不干活，在这看窗外，装诗人呢。”

“坐。你们其他业务还行？”

“还行，这边他们盯着，我主要盯猎头那边，这边太高难度了，我帮不上什么手。”

“你要猎头单，去和老叶抽抽烟，看他肯不肯放个给你。”

“我抄，真的？那老头软硬不吃的，还好娜娜收得了他。”

“他还是偏吃软的多点。他哪里是看娜娜，他是看老板的态度。”

“小海，这单还是要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