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

“什么？今晚的红眼航班？”

“是的。聪明。”

“苏苏宝贝，我爱你。”

“嗯，一样的。”

张娜娜又问胡小海，有小唐的手机号没有？

“等等，应酬时接送需要有存过。”胡小海翻了一会，翻了出来。

张娜娜深吸了一口气，打给了小唐。

“小唐哥哥。我张娜娜。”

“你这臭表子，今天被你跑了，害我被老板一顿吊。”

“小唐哥哥，他不止吊你，他还开始查你，他不相信凭你出马都抓不住我，以为你故意放我一马去搞他。”

“你这死女人，你别想挑拨里间，你是不知道我和老板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用，关系要是真的硬，你也不用把你做的事都记下来，放在宿舍里，放在家里，放在办公室里。”

“死女人，你怎么知道？别让我抓住你，哥一个手指都能打得你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

“我知道不打紧，我不害你，我们都是打工穷苦人家，我也是山区出来的苦孩子。但是陈彬知道了，你最好赶紧回去收拾，川哥也在路上了。小心，能跑就跑。你知道得太多了，想活命可以找我。”

所有人面面相觑，丁自如张开口想贫一下，发现说不出话。

胡小海用手半掩着脸，半天说了一句：“女王娜，收下我的膝盖吧。”

郑峰说：“加一。”

小志说：“加一。”

小雅说：“娜娜黑化了。”

丁自如说：“我在思考我婚后的日子怎么过。我坚决不敢出轨，不敢聊骚，我工资卡上交，我兼职赚的钱也上交，生两娃，一个随你姓，一个随我姓，我每周固定交作业，时间你说多久我就坚持多久，我不用留零花钱，我每晚回家吃饭，中午在食堂吃。别说应酬或去夜店了，就是路过广场我都不敢看跳舞的姐姐们一眼。”

张娜娜白了他一眼。

郑峰问：“你怎么知道老板和那个小唐不会对一下口，他们对一下你不就露馅了吗？”

“陈彬见不得的人的事做得越多，疑心越重，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这些坏人哪会轻易对口，谁先对，谁就露出不信任对方的由头。他们不像我们这么坦然。再说了，他们都知道我在查了，我诳他们一下不成功也没有什么损失。”

郑峰似懂不懂的点点头。

胡小海的手机响了，却是财总，周总。胡小海给张娜娜看了一下，张娜娜说了句，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