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胡小海得加班,张娜娜说那我做饭等你回来?胡小海说少扯了,不用你做饭,我不会太晚回来。你在家乖乖的或者去健个身什么。
张娜娜说那我去栈道暴走一下好不好?胡小海说好,早点回来。
张娜娜想着换上了轻便的衣服鞋子,踩了个小单车出发了。
初春天气,海风还是挺凉,三三两两的行人,感觉挺好,吹吹海风心情不那么沉郁了。
一个人散着步,她侧头看了看某一个角落,丁自如曾经在那里偷偷吻她。心里好疼。好像去年这时候开始和丁自如频繁约会。
她回过头,前面真的有个大个子挺像丁自如的,白色的大T恤、大短裤,那人刚好也转过头来,不是丁自如。哪有那么巧呢。天气这么冷,穿成这样人家只是出来跑跑步罢了,丁自如跑步犯不上来这跑。
丁自如高高大大、大短裤大T恤的形象太深入她脑海里了,可能因为去年整个夏天他们都老一起吧。
有点内急,她在栈道边的洗手间解决了出来,迎面只见丁自如向她伸过手来,她差点就伸出手了,却是前面几步之遥的女孩子伸手牵住了丁自如。
丁自如也看到了她,手不自然的松开了身边女孩的手,神色骤变。
她恍过神来,还真是这么巧遇见了他。她看了一眼那女的,清纯青春,蛮好看,丁自如的眼光真不错,他们挺配。
她朝他轻轻点点头,朝另一个方向走。眼泪哗的流了下来,一边走一边抽泣着,手背无助的一遍又一遍的擦着不停歇的眼泪。她的丁自如有了别人了,再也没有了。她边走边哭。
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
丁自如,无奈的看着她。
她看着他,越哭越厉害,又是哭到不能呼吸、干咳干呕。
丁自如揽过她,环进他宽大的坏里,她听到他心里一声重重的叹息。
“别这样哭,乖,宝贝,丁丁心疼死了,知道吗?”丁自如抱负着她,宽厚的兄堂不再有压迫感,而是像个温暖和安全的港湾。
“她呢?”她抽噎着问。
“还能怎样,散了呗。”丁自如无奈的看了看她。
她撇了撇嘴,又想哭了。
“别,是我散了,你哭什么,我还哭呢。”丁自如苦笑了笑,帮她仔细的抹了抹脸,“不许这么恸心恸肺的哭,知道吗?”
“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上次你发短信说不要我了,删了我电话,哭得比这厉害了。”
“我靠,你讲理不?你结婚了说我不要你了?”丁自如看着她,无奈得想撞墙。
她不说话,一付随时会撇嘴哭出来的样子。
“没见你这么哭过,哎。”丁自如重重的叹气。
被林依佳怎么欺负、陈彬怎么威胁,她都不曾这样,他让他曾经那么老撒娇、娇气的宝贝哭成这样,我可以不相亲,我可以不新开始。
“你就要是别人的了。”她越想越伤心,又开始号啕起来。一边号啕着一边锤着他,“不许去找别人,不许!不许!”
“天呐,你要怎样。”丁自如揽过她,任她眼泪、鼻涕弄脏他衣服。
她一会号啕一会抽噎,丁自如捧起她的脸。
丁自如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意外、炽烈,神情有无奈也有悲伤。
“你到底要我怎样?”丁自如声音低哑而温柔,
你给我发刻着我名字的对戒照片,又转身就打证踢我出局,现在?哎……,丁自如闭上眼,一声长叹。
她回答不了,可是她舍不得从丁自如的坏里出来。她一直安静的趴着,居然小睡了一会。
她居然就这么站着睡了过去,丁自如用双手圈着她,不让风吹着她。
看着熟睡的她,脸上还挂着泪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宝贝,你要我怎样?人们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我什么方式都试了,就为了放下你,本来都够难了,现在我还怎么放得下,我这辈子就彻底栽你手里了,你知道不。
她有点冷,又做了个恶梦,梦见胡小海表情狰狞,又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她突然说了一句,不要打我。吓醒了过来。
“什么?谁打你?”丁自如皱了皱眉。
她摇摇头。情绪平缓了,人也清灵了点,从丁自如坏里挣脱出来,整理了下头发。
“要道歉了,对吧?”丁自如对她笑了笑。
她看了看丁自如,撇撇嘴点点头。丁自如还是丁自如。
“宝贝,不知道你要怎样,我认栽,真的。日子从没有这么难。”丁自如低头看着脚尖。
“丁丁,我、我、我也真的好想你。”她撇撇嘴,又抽噎了起来,“我以为,我低估了,我以为我可以没有你,我以为我没那么想你,我以为我可以放下,可是我天天想你,真的好想你。有你,真的好快乐,好快乐,我好怀念那些快乐,我好怀念。”
丁自如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她,他从没在她嘴里听过这样的话,哪怕两人拍拖时都没有听过,更没想过能听到这样的话,他以为这段感情里,只有他在想念。他心里真的超开心超开心,他的宝贝对他说,超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