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傻。还总说哥聪明”

“喂，别再插刀啦，痛也会死人的。”

张娜娜没答腔了，真难受。

“连个像样的热稳定都不敢。难怪让人截，胡，了。”

“我把资料发给你了。一会回我。我觉得价格不对，我怕我被利用或陷害了，又刚好撞见两个一直想坑我一把的。”

“好。我仔细看。亲我一下？”

“波~。”

张娜娜挂上电话，甜甜的笑了。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可能就是那种传说中的极品坏女人，可是，可是，坏就坏吧。

下班前，丁自如回了邮件，非常详细的意见，罗列了十来条，逻辑清晰、判断准确，专业的男人确实最帅，张娜娜喝了一声彩。

十分后电话打过来了。

“看了邮件没？”

“看了，很帅。”

“呵呵，才知道哥帅啊。”丁自如笑了笑，“你刚好撞上哥的专业口啦，你和对方谈判时最好叫我过去。这里面二开的水份极大，且完全没必要的占了三分之二，我也通过行内朋友搭线，跟他们公司的技术人员作了些了解，其中有部分可能半年内他们自己会升级的，你们的需求没问题，甚至有的挺好，应该有些是你提的吧。”

“嗯呐，我感觉和你差不多，只是没法跟你这么肯定的判断。”

“确定好时间，提前跟我说。”

“会影响你上班吗？”

“会，会让我失业，赖你以身相许下半辈子。”

“扯吧你。”

“我爱你。”

张娜娜不说话了，但是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嗯？怎么不说话？”

“有认识新的女朋友没？”

“没啦。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嗯。”

“你真够霸道的。”

“嗯。”

“想让我多久不认识？”

“你愿意多久？”

“你说多久我就多久。”

张娜娜不敢回应了。

“不吓你了，回家吧，路上小心。”

“嗯，不许，不许和别人。”

“哎，知道啦。知道啦。宝贝。”

她知道自己极品，可是她想起这么好的丁自如就要属于别的女人，她心里就超级难受。

让胡小海知道了，肯定又是闹天闹地的。

要不大家一起毁灭吧，她第一次负面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