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自如走进这片到处写着“拆”字的老城区,真是幽静得可以,预感越来越不好,他们为什么住这,胡小海父母都是高校职工,家境应该还可以,没理由新媳妇回来住这里。
走进小院子,丁自如奇怪的打了个寒颤。真特么的清静,几乎像没人气一般。
突地,一支冷箭射来,射中丁自如大腿,直直穿过大腿肌肉,丁自如单腿跪地。痛得头发麻,啊地闷叫了一声。
又一支,却射空了,箭擦着丁自如肩膀飞过。
再一次,这次射中了丁自如手臂。
鲜血不停流下,丁自如这时犯了一个错误,他应该退出去,报警求救,他太挂怀张娜娜了,他坚持站起来,一拐一拐的走近大门,血滴洒落一地。大门虚掩,他推开,走了进去。
张娜娜瘫坐在窗边的太师藤椅里,与其说这是张娜娜,不如说这已很接近只有瘦骨的大头纸片人了。
张娜娜转头看见丁自如,惊诧惊喜的神情在虚弱的脸上绽开,“丁丁。”她虚弱的说,丁自如事实上几乎听不见,只是从口型中判断。
才十天吧?她发生了什么?
十出天前,她还给他送了烤鸡翅和衬衣,前台小姑娘还说是一个可好看可好看的女人送来的。怎么就这样了?胡小海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再往前,他们在她办公室见面,那时她还是那么神彩飞扬啊,他还说她超好看啊。
丁自如突地被后面踢到伤腿,一声惨叫单腿跪下,一把粗绳索迅速捆绑他,把他绑在墙边的椅子上,他忍着剧疼,喘着粗气。
胡小海缓缓从他身后走出来。
“啧啧啧,高大阳光的大丁咋成这样了。”
张娜娜挣扎着坐直起来,可是她太虚弱了,她又瘫坐下去,她用尽力气大声对胡小海喊:“胡小海,放了他,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一直是我找他,都是我主动找他,我找他帮忙工作,不关他的事,他从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