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面前哪有男女大防?”楚清风毫不在意。
这可怎么解释?一两句话又说不清楚,要是真让楚清风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就糟了。
羽溪的脚抵在楚清风心口,她疼的没有力气,小腿肚都在打颤,“滚开!”
羽溪清晰地感受到脚下强力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她这道这是楚清风的怒火,但她不能妥协。
“你为什么这么倔?”楚清风最见不得她这幅不把身体健康当回事的样子,发狠了似的一把拽住羽溪的脚踝把她的腿按下去。
抬眼却见羽溪红了眼眶,泪水在里头打转,满脸的汗水,“楚清风,我疼~你去叫慧儿,让她来。”
羽溪难受得呻吟出声,竭力想控制住往下流的泪水,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于是泪水在眼眶中一圈圈晕开,可偏偏倔强的不肯滑落,露出极受伤的眼神。
这副可怜又易碎的样子让楚清风放了手,他觉得自己若真的做了羽溪可能就再也不会亲近他了。可他一把怒火闷在胸中发不出来,整个人都要炸了。
楚清风拿她没办法,一咬牙冲到门口喊了慧儿末了回头往羽溪床边一坐就盯着她看。
心疼哪!但没办法。
羽溪对楚清风的人品深信不疑,她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睡懒觉,以前没事的时候能睡到正午,为了方便慧儿和绣儿伺候干脆就留了门,反正楚清风把将军府围得跟铁桶一样,不会有危险,谁成想今天栽在楚清风手里了。
慧儿和绣儿很快就都来了,看到屋里的情况都吓一跳,她们什么时候见过羽溪哭啊!两人立刻拿出最高战备状态,紧绷着脸一眼都不瞧楚清风。
慧儿给羽溪把了脉之后就赶紧去拿药,绣儿则要去把羽溪拉起来清理污秽。
楚清风见此眼神一凛,立刻就阻止了绣儿,道:“她还在流血,不能这么折腾,先止血。”
慧儿一下就懂了,这男人八成就不知道葵水是什么,她道:“将军,这是小伤,你来我跟你解释一下。”
楚清风拧眉,小伤能留这么多血?
他还是不放心,又见绣儿还要扶羽溪起来,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羽溪拦腰抱起来,道:“好了,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就尽快。”
羽溪下意识环住楚清风的脖子,又听他道:“慧儿先去拿药,待会儿再解释。”
羽溪把脸埋进楚清风的胸膛,越来越疼了,好像以小腹为中心所有的内脏都搅在一起了,刺激得她不住地流泪。
羽溪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太难堪了!尤其是在楚清风面前。
她的心里明镜似的,昨天早上喝冷水晚上吃螃蟹,今天不疼死她都不算完,怪只怪她不记日子。
绣儿把床铺换好楚清风才把她放下,正好这时慧儿来了,拿了药丸给羽溪服下。
羽溪下意识蜷缩起来,手臂环抱住膝盖,她看到楚清风和慧儿去了外面,这才松了口气。
若要她自己和楚清风解释肯定又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