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吓着羽溪,楚清风真想提出和她做真夫妻。但还不到时候,羽溪心里的门是敞开了,结还没有打开。
他轻轻拍拍羽溪的背,很快便起了安抚的作用。只听羽溪的声音闷闷的,没什么精神地“嗯!”了一声。
楚清风轻笑,揉揉她的脑袋,玩笑道:“这回又是我欺负你了?说来听听,下次我还这么干。”
“嗤!”羽溪没忍住笑出了声,楚清风真是的,怎么非得看她难过不成?
羽溪抬头看他,刚刚闷得脸颊红红的,像是娇羞的蜜桃色,引来楚清风一记微笑。
“你是有多想看我笑话?”羽溪反问道,悄悄下手拧了楚清风一下,接着便要拉开和楚清风的距离。
然而已经晚了,楚清风不知何时已经将她锁死在他的怀里,任由羽溪怎么使劲也挣不开。
羽溪于是有点儿慌,抬头就见楚清风一脸得逞的笑容,于是又有点气,使劲拍了楚清风两下,弱弱地威胁道:“放开!否则我以后可再也不理你了。”
楚清风玩够了,这才放手,拉着她坐下,正色道:“说说吧,为什么心情不好?”
羽溪作为被戏弄了的人,可没这么快平复过来,于是还是有些气愤的道:“要不是真的难过了,我可不会被你治住!”
羽溪喘了一口气,她倒不是真的生楚清风的气,她知道这是楚清风在玩闹逗她开心。不就是拥抱嘛!他们两个做的还少吗?羽溪早就不介意了,更何况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只是这便宜嘛,还是让楚清风少占的好。
“我刚刚去看了中了老鼠毒的战士,他没救了。”羽溪开始说起正事。
楚清风闻言皱了皱眉,轻叹一声道:“我知道,军医昨天便和我说过。”
羽溪见他仍是表情淡淡的,不甚难过,更无过多的感慨,于是疑惑道:“你的兵要死了,你不难过吗?”
楚清风苦笑,道:“战场上,只有今日的兄弟,没有明日的感伤,习惯就好了。”
羽溪皱眉,道:“可我觉得我没办法习惯,人怎么可能看着令一个人死掉而内心毫无波澜呢?”
“所以说,你还是太善良了!”楚清风道。
死亡对她来讲,终究还是太陌生了些,楚清风这样想着,握住了羽溪的手。
良久,楚清风开口道:“军师也快死了,你知道吗?”
羽溪诧异不已,怎么好端端就要不行了呢?
“军师自此被抓之后就一直绑着没人给她洗澡,身上的秽物太多,加上墓里邪气入体,于是便病了。”楚清风解释道。
羽溪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接受了现实,道:“这样也好,省的她回京之后再受刑罚,倒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