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风被塞了满口,香甜的滋味在唇齿间爆开,搭配羽溪急切的动作,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楚清风见不得羽溪恶作剧般的笑容,这回让他很想要捉弄回去,于是身体先于头脑,扣着羽溪的脑袋吻了下去,细致而温柔,结束许久不见的思念。
羽溪很快沉醉,只觉得唇齿留香!
羽溪有时候会想,楚清风的变化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可仔细想来又没什么问题,如今到底是环境变了,心境也变了。
初遇他的时候,他虽然总是冷着张脸,不太会说话,也不太好亲近,可那是一种微妙的带着稚气的感觉。
那时候的楚清风偶尔会冒着傻气,他的生活好像是空白的,不关注吃,不在意穿,也没什么爱好。即使所有人认定他是英雄,强悍且无所不能,在羽溪眼里,他都是近乎单纯的,傻傻的,是个粗人没错,可也勇敢的像个太阳。
来东临以后慢慢就变了,没有什么征兆,他身上那些肉眼可见的凌厉气势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气质,有如抛光后的白玉闪着莹润的光泽。沉默,温雅,才气逼人,几乎能满足羽溪少女时期所有的幻想。
羽溪快要糊涂了,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还是说真的如那句老话所流传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燕民风豪爽而东临水乡则细致?
羽溪借着脑海中所剩不多的清醒提出了她的疑问,可楚清风却笑笑,说:“你不觉得,我是变得和你越来越像了吗?”
羽溪难得露出了些许茫然,想不通,楚清风也不打算让她想通,因为此刻有更重要的春宵,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在楚清风眼里,那一系列所诶风雅的行为没什么区别,也没什么难度,他从前只顾着事业,不觉得必要,可到了东临,他的职位实在有些无关紧要,繁忙的程度相比以前简直不值一提,于是会常常无聊,便找些闲事做,反正他是驸马,不缺钱。
贵族们常常喜欢的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些东西,楚清风一旦有心,便可以做的比谁都好,品茶作诗、引经据典,总不会比千里奔袭、以少敌多来得困难。
于是楚清风很快就适应了东临的生活,堵上了旁人不屑的嘴。如今谁见了他不得先痴上片刻,再感叹一声人间极品,这样的男人,果然只有公主才配拥有。
一年的时间,楚清风因为皮相和气质出名,曾经名震天下的武力值却是无人提及。
楚清风偶尔想来,难免觉得遗憾。好像所有人都觉得他当一个花瓶就够了,不必再拥有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