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音谨发现自己成功之后,心中一喜,恨不能要蹦起来,只是身上光溜溜的,怪不好意思的,只得红着脸一笑,默默蹲下去。
羽溪也发现了他的羞怯,呵呵一笑,去床上拿了被子将千音谨裹起来抱到床上,道:“我们谨儿已经是大孩子啦!在母皇面前也害羞吗?”
千音谨闻言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当然,谨儿一个人睡很久了!”
羽溪失笑,道:“在这里乖乖呆着不要乱跑,母皇去叫人过来!”
一想起刚刚的险状,羽溪便心头冒火。燕铭,真便宜他了!
慧儿和陆箐箐看到羽溪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却又不由得湿了眼眶!
“谢天谢地,神君在上,陛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陆箐箐喃喃道。
而慧儿则含泪笑道:“我就知道,陛下从未失手,这次也一样!”
语气里说不出的骄傲,逗得羽溪一乐。
下人们很快就清理了残局,收拾了燕铭还有管家的尸体。在看道燕铭头上的伤口时,所有的人都经不住一阵胆颤,在那种被动的情形下,用这等利落干净的手法处理掉敌人,让人几乎不敢细想那个女人的狠心和果断。
自此一事,东临女皇的本事在民间广为流传,飞刀杀人的故事不知被编出了多少版本,,其中险象环生,连羽溪自己听了都禁不住拍手叫好。甚至有传言女皇武功之精妙,百步之内飞花亦可夺人性命。
可他们哪知道,其实现实里没有那么多的曲折,而是为了求生,单纯的一击致命,手起刀落罢了。
不过这事在北燕特区给羽溪树立的威信和强权,是时隔多年都不能动摇的,那时的羽溪回想起来,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意外的收获。
但这是后话了,在当时谁顾得了这些。
羽溪找来了所有经受过将军府的下人们,仔细盘查,却不得承认这件事的巧合性。
没有内奸,燕铭是他们通过正规的渠道雇佣来的,因为他出色的花艺和独到的审美风格,让他负责将军府的花木打理。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可是虽然没有身份证明,但北燕特区当年经历了太多的天灾人祸,有大批的人流离失所,查不到来历和户籍,只凭口述来重新落户。
燕铭跟他们说自己原是南边雷州一带的富户子弟,平日酷爱种花养鸟,可因为战乱,家中被强盗洗劫一空,独独他一个壮年男子侥幸逃了出来,从此流落街头,在没吃过一顿饱饭。
只能说,报复羽溪,燕铭早有预谋,但真能顺利的做到这一步,还是运气的成分居多。
天意啊!羽溪不禁感叹,果然不和他了结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