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可能是感到场景的变换,李翁怀中的婴儿顿时哭了起来。李翁也给孩子的哭声吓了一跳,急忙叫道:“快,我孙儿是否肚饥了,快让奶娘过来。”
站在他身后的袁达闻言斥道:“老李头,汝声音小一些,依老夫看是你声音太大把孩子给吓哭了!”说完,袁达上前一步看了看李翁怀中的婴儿。
不知怎么回事,袁达一上前,李翁怀中的婴儿便止住了哭声,反而是眯着小眼睛看向了袁达,这可把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众所周知,孩子刚出生一般要一天才能睁眼,而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才出生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可睁眼看人?虽然这个孩子的眼睛是眯着的,可确确实实是在看着袁达。
“这...这...这是如何?”这样的画面,就连李翁这个当爷爷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用眼神看向自己身侧的老友。
“咦?”就在同一时刻,袁达和袁守诚的嘴里同时冒出了咦声。见到他们二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嬴社的好奇心越发重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作为一个闲人看着这幅场景。
这时就连李翁和他儿子都慎重了,尤其是李翁,作为与袁达共事很多年的同僚,外加这么多年的知己好友,他可是知道袁达相面的本事,便出声问道:“老袁,可是有什么讲究?”
见到袁达凝然不语,李翁顿时有些急了,再一次出声道:“老友啊,你就别这副样子了,老夫可是知道你的本事,你别吓唬我,老夫这个年纪可经不住你这样,你赶紧说怎么回事!”
“此子...”袁达欲言又止,再一次俯身看了片刻后,这才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此子头发稀疏,印堂偏窄,且其官禄缘薄,命中有官无禄,奇怪之极。其眉浅薄,鼻梁突起,审辩不明,怕今后诸事不顺。不过此子面颊宽阔,其后人应是有福之人,且与道门有缘。”
“啊!”李家父子听到袁达的分析,俱是惊呼出声。尤其是李翁,更是急得看向了袁达,问道:“这可如何是好?老袁,你可得念在我等多年的情分上帮上一帮!”
“老李头,汝清楚,老夫这是相术,既是相术,便也会随着将来孩子的变化而变化,老夫此言不一定是准确无误。”袁达见到老友这番模样,急忙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看孩子的名不如就叫李播吧!”
“李播?何解?”李翁听完,急声问道。
“献生不辰,身播国屯。播者,迁也。或许将来孩子命中注定有迁徙之行,便以播字名之。再者,其还隐藏有另一层意思,有能知此,道大名播。此乃传扬之意,或许如老夫所言,其与道门有缘!”
众人还在回味袁达为这个孩子起的这个名字,而他们身后的嬴社心中,确是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