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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问,秦绯浅倒是愣住了,别说,她真的不知道。
“侯府出事时,我这个原身被薄酩关着,没能料理父母的丧事,只听初九哭诉说他们是被草草下葬的,可能是府上下人安葬的吧,回去我问问初九,她应该知道。”
刑衍不动声色地留了个心眼,一时间,只觉胸闷无比。
当初是他逼死了永都侯夫妇,又用了卑鄙手段害得侯门覆灭,现在,居然得用更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欺骗他发誓要携手白头的人。
对不起她,却又无可奈何。
只希望这些纠葛能就此结束,他发誓用一辈子来弥补偿还。
而秦绯浅坐在刑衍对面,借着品茶的动作,偷偷留意到了他的忧愁,心下更是庆幸,还好没有贸然开口,否则揭了将军的伤疤,得多疼。
待到日暮将垂,风也转凉了,刑衍将自己的披风给秦绯浅裹紧,送她回秦府后,初九一瘸一拐地出来迎接。
这丫头委实倒霉了些,每回好不容易能出去玩,她都能有些意外之灾,不是受了风寒,就是不小心摔扭了脚,这不,左脚踝还肿着呢,满脸幽怨地问小姐,今日花朝宴可好玩?
“说真的,挺不顺心。”秦绯浅故意把柔嘉郡主对她的冷待说得夸张些,又埋怨和官夫人在一起所谓玩乐,全是一通规矩礼数,累人得很。
初九这么一听,心里虽然好受了些,又替小姐觉得委屈,刚要说什么,就被刑衍打断了。
“你家小姐要在清明去祭拜永都侯夫妇,不知墓穴在哪里,你可清楚?”
“知道的。”初九一想起这个就难受,瓮声瓮气地点点头,“在东山脚下,因为是带罪之身,不能大修墓庄,也没时间送回秦氏宗族,连立碑都不能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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