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额这么重,若真砸在秦绯浅身上,她就算不死也得重伤,还好他来了,还好及时保护了她。
心头翻涌着后怕,刑衍抱住秦绯浅,且搂得越来越紧,秦绯浅窒息得难受,拍拍他的后背,“将、将军,我没事了,你稍微……松一点。”
刑衍回过神来,又把她仔仔细细查看一便,“要不今天就先回去吧。”
秦绯浅看了眼地上的牌匾,又看了看周围还没离开的客人,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这么多人百忙抽空来给我捧场,我怎么能就这么草率回去。”她才不避讳什么不好的兆头,不过是工人疏忽罢了,不能因为这点小理由就让客人们白来一趟。
说着她使唤人把匾额挂了回去,再三确认挂牢靠了才行,然后向宾客们赔礼道歉,今天所有东西一应赠送,还有各色布匹当做赠礼。
脂粉和衣裳是女人们都喜欢的东西,自然拒绝不了,既然老板娘都不忌讳,那她们自然捧场。
于是大家都涌了进来,被琳琅满目的各色妆品晃花了眼,恨不得全都包走。秦绯浅领着苏骊和从家里带来的两个丫鬟忙得晕头转向,刑衍拗不过他,只好贴身保护,却被秦绯浅拦在了门外。
“对不住了将军,男宾止步。”
张夫人见了好笑,“这位你也拦?”
“自然,这是规矩。”秦绯浅正经八百地点头,“咱们铺子里可都是女客啊,将军你进来算怎么回事?只许州官放火?”
她就是多看了那襄王世子几眼,将军都醋翻了天,那他自己同样也不能靠近别的女人,否则别怪她耍性子。
刑衍哭笑不得,只好以身作则守在门外,但目光时刻不离开秦绯浅,就怕又会有什么危险向她袭去。
好在他并非唯一一个被拦在门外的男人,谁能想到彪悍魁梧的林尚书,竟也会来这女儿家的脂粉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