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刑家旁支里出了叛徒,但刑衍的侍从一个个都忠心得很,血型匹配的那个侍从自告奋勇,秦绯浅也没跟他客气,抽了一小袋血出来给刑衍用上,但这些并不够,后面还需要,秦绯浅就打算用她自己的。
方胜可不敢让她折损自己的身子,有百万大军还怕人不够么?秦绯浅想想也是,这时,刑钺亲自押了一个小兵头进来,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就是这人了,心慌的那样,连审都不用审。”
在看到这个小兵头的瞬间,秦绯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愤,冲上去狠狠给了那兵头一巴掌,又揪起他的衣领咆哮质问:“你为什么要害将军,说啊为什么!是谁指使你的!”
女人发起疯来的样子可不比男人逊色,尤其秦绯浅是动了真怒,将军要是有个好歹,她不用活了,所有人也都不用活,全都和她一起给将军陪葬去!
可面对秦绯浅的暴怒,这个小兵头却像是没听到一半,除了一脸惊恐和迷茫,什么话也不说,连个躲闪求饶的表情都没有,就像是……
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把抓着小兵头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仔细端详之后,秦绯浅的一口银牙几欲咬碎,连眼眶都红了。
“他这不是心虚,是喝了罂粟酒,把方端儿给我抓来!她的住所从里到外掘地三尺全部搜查,还有,所有喝过她酒的人,都给我清点出来,一个都不准落!”
这阵仗是明摆不打算遮掩了,刑钺皱起眉,“这样不行,我们还在打仗,不能动那些将士们。”
“呵,你以为这仗还打得了么?”秦绯浅的反问让刑钺愣住,随即明白过来,那有心之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毒,不就是想趁乱造反么,叛军很快就回来,无论如何他们都太平不了的……
事实上也正如他们想的这样,一小队人马刚来到方家小院,就远远听到隆隆的马蹄声,定睛一看,竟有一大队人马从南方直冲而来。
这是谁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