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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这么多,不为审问,难道只是想折磨李肖?刑铮刚这样猜度,秦绯浅就解释道:“问话多麻烦,我会让他主动说出来的,而且是求着告诉我们。”
刑铮不由心颤,以前倒是……小瞧了她的手段,看来除了医术,她的其他手段也很了得嘛。
就这样,秦绯浅什么都不问,只让人把李肖打得连连求饶,待他快要受不住时,再次用上一点镇痛剂,让他从皮肉之苦中解脱出来,甚至还“贴心”地让人给他喂点水,叫那么久,挺辛苦吧?
在这短暂的麻痹中,李肖如获新生,可好景不长,药效一过,严刑又再次招呼上来。
尝到甜头的李肖不想再疼了,拼命摇着头挣扎,终是没逃过折磨,疼得额角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行医者不习惯看这样的场面,秦绯浅打心底里厌恶,但仍不解气,他这点疼怎能比得上她的煎熬?将军又何错之有,以至于到现在还生死未卜!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李肖连镇痛剂都不想要了,嘴里堵着布团,一个劲地向秦绯浅示意。
秦绯浅抬手示意下人把布团摘了,李肖立马喊道:“我说!我全都说!是赵二收买我的,他是七爷的人!我还知道别人,全、全都告诉您!”
因呼吸急促,说完这句话后,他大喘了几口气,没有继续供诉,而是失声痛哭了起来,“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啊,让我死吧!”
若一直都疼着,他尚且能忍,但那镇痛剂比什么都毒,让他一遍又一遍体会从天宫落入地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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