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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邪这才将视线挪到刑衍身上,看出他面露不善,咧嘴苦笑了下,“刑王爷,如果你想要我这条命那就拿去,没必要像个恶鬼一样盯着我。”
刑衍黑着脸不做声,哼,他确实想要兀邪的命,时至今日,居然还敢觊觎她!
他忿忿不满地转身出了房,嘱咐方胜留下好好看守兀邪,另又格外吩咐了一句:“他要是再敢乱说话,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是。”方胜默默打了个哆嗦,兀邪单于可好自为之吧。
待刑衍离去之后,秦绯浅很自觉地把绣凳挪远了些,只留两个匈奴侍从和方胜在房里,大家谁都不说话,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兀邪不明所以,调侃道:“我是病人,不是犯人,为何这么看着我?”
“你现在余毒未清,不能受惊扰,也别多说话了,费元气。”
兀邪果真闭上了嘴,本想阖眼休息,却怎么也忽视不掉床边的秦绯浅,她就坐在自己几尺之内,那么近,牵扯着他总会想起当初的那些事。
本是一场狼狈的劫掠,最后两败俱伤的局面,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久久无法忘掉她,连看到被烧得焦黑的大帐,都会笑起来。
而今她就在面前,他又怎舍得闭眼,却也知道自己与她之间隔着天堑,连明目张胆地凝视都不敢,只能用余光偷偷注视着她。
饶是这样,秦绯浅依然察觉到兀邪的目光,想起被他掳走的种种,心头有气,索性放下帐幔,隔绝他的视线,“你现在还不能见光,安生再睡会儿吧。”
被嫌弃的兀邪无奈苦笑,殊不知,有一个大融官员站在房门外,沉思片刻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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