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有了情郎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秦绯浅与初九相视而笑,招手唤她来,“喜欢哪些随便挑,你的嫁妆可不能寒酸。”
苏骊没有拒绝,选了两个小件,虽不起眼,但水头都不错,不过好歹是从伯爵府嫁出去的,才这么点未免小家子气。
所以秦绯浅只是让她先挑挑自己喜欢的,剩下的就不用操心了,反正她和方胜的婚事说来说去,还是在一家里打转,无需分那么清楚。
“不过你前阵子才说要多看看他是不是个良人,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她一边让点冰轩的掌柜把东西收走,一边打趣苏骊。
苏骊那水灵灵的眸子眨了眨,旋即郑重地点了头,“被国舅刁难那一回就看够了,我信他会一辈子保护我的。”
那天在迎风楼,面对跋扈专横的国舅和十多个凶悍的带刀侍从,方胜二话不说把她护在身后,尤其在国舅恼羞成怒,趁方胜不被打了她一巴掌之后,他愣是以寡敌众掀翻了所有侍从,还把体量惊人的国舅一掌推翻。
如此柔情铁汉,谁能不心动?况且在出事之后,方胜一再安慰她,就算要担责,也是他一个人的责,誓死保她平安。
当时苏骊就决定了,这辈子非他不嫁,就算日后要去北地定居她也愿意!
秦绯浅煞是羡慕,撑着下巴故作忧愁,“还是你们好,能在我和王爷大婚之前先成亲,没那么多繁规冗俗。”
闻言,初九狠狠嘁了声,这几日小姐无不把大婚挂在嘴边,连晚上做梦都笑醒过,还羡慕别人?拉倒吧!
就在各自的欣喜中,转眼十日过去了,兀邪彻底痊愈,也适应了皇城的潮湿气候,已经迫不及待要找秦绯浅授业传教了。
对此,秦绯浅早想出了对策,既能不食言,亲自教授单于大人,也不会被人说闲话,顺便还能大力促进她一身医术的推广,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