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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衍那一身烫伤很严重,想要继续上路实在勉强,但他仍不想耽误行程,秦绯浅却说不行,路上颠簸不利于养伤,况且……
那得多疼啊。
哪怕做不成眷侣,她和刑衍也不是仇人,有了之前斥责初九的先例,也没人敢说她是旧情难忘,裴副将更不敢再使小技俩撮合二人,只一心照顾刑衍。
于是大军就地停下,让刑衍好好养伤,烫伤没什么特别的治疗,所以秦绯浅不太去看他,只换药时会去查看一眼伤口有无感染,每次都冷淡地宛如一个陌路人。
足足十天后,刑衍才勉强能重新上马,虽然伤势还没彻底痊愈,但已经不影响小幅度的活动了。
有秦绯浅在,万幸他没有留下疤痕,日后习武上阵也不会受什么影响。可随军的将士们可不敢再让他靠近任何明火和开水,生怕又出什么闪失,让他连为秦绯浅做点什么都没机会。
而在重新启程之后,秦绯浅几乎就不出马了车,偶尔下来透口气或是去帐篷里过夜,都不喜欢有人靠得太近,因此刑衍每次只能远远看上她一眼,在她投来视线之前,匆匆离开……
就这样,日子在暗涌着压抑情愫的沉默中一天天流逝,大军步伐不停,眼见着到了兖都城门下。
所有人都紧起了一分心,若刑家诸位能劝动秦绯浅,那就大功告成。可若是没劝动……
那就当真要把刑家既定的儿媳妇,送到匈奴了。
最紧张的莫过于刑衍,他怎么可能会死心,只不过一直按捺着等待机会而已,祖父早该收到他的信了,不知道会做什么准备。
此刻太阳快要落山了,城门缓缓打开,沉闷的声响让马车里的秦绯浅想起了初到兖都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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