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灌没灌醉,蒋飞喝得有些多了是不争的事实。
严若冰默默的数了蒋飞喝下的杯数,她有种把酒杯抢过来的冲动,但是这是别人家的宴席,她没有合适的理由。
最后散场的时候,严若冰莫名松了口气。
蒋飞是被扶着离开的,虽然眼神没有涣散但脚步已经没能走直线了。
纪坤下去送人,严若冰帮着阿姨收拾餐桌。
“若冰,你放着我来就好。”
严若冰把碗筷端起来往厨房走:“没事的阿姨,这点小事就让我帮帮你吧。”
她和阿姨两个人通力合作,严若冰清洗碗筷阿姨拿来过一遍水,再用毛巾擦干放好。
严若冰洗着碗的时候莫名心里空落落的。
蒋飞,他走了么?
人自然是离开了的,助理老早就过来等着了,一看到喝这么多的蒋飞还挺惊奇。
接过人把他安置在后座一边说:“飞哥,你不是最不喜欢给你灌酒的人了么?”
蒋飞皱了皱眉头,带着酒气道:“我自己灌的,你有意见?”
助理:自虐啊这是。
见纪坤送人回来,严若冰不经意间问:“都走了么?”
纪坤点头:“嗯,有两个以茶带水的可以顺道把喝了酒的送回去,那个喝的最多的有助理来接。”
严若冰点点头,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
于是她对纪教授道:“今天中午谢谢纪叔叔的款待,托您的福我吃到了阿姨的拿手好菜。”
纪教授还是笑得温润如风:“喜欢吃经常来吃。”
阿姨也接话:“就是,想学也过来呗,就对门这么近。”
她点头笑笑,看向纪坤道:“师兄,我回去了。”
“都出了校门别叫师兄了,下次就叫纪坤吧,觉得太正式叫阿坤也行。”
严若冰只能从善如流:“好,那阿坤哥我回去了。”
纪坤将她送到她门前,然后说:“午安,若冰。”
“嗯。”
今天不是周末,但是私立学校有私立学校的办学原则,教师节是放假的。
严若冰明天还上班,她现在的精神和思维都十分活跃,想来也是睡不着的。
索性就坐在电脑前检查接下来几天的教案。
看不下去。
情绪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是迟来的紧张,一会儿是猜测蒋飞对自己上次说谎的看法和心情。
闹得她好不难受。
严若冰想了想过去把瑜伽垫拿出来,修心养性平心静气一下吧。
莫名以为将飞也许会过来找自己说清楚,至少要把之前在包厢外遇见的情况讲清楚的严若冰失望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风平浪静的过。
严若冰淘米做饭的时候无奈的自嘲了一下:想得真多,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你这个小虾米呢?
她摁下电饭煲煮饭的键钮,出神的看着。
内心对自己先前的自作多情终于开始无所适从起来。
但现实情况总是爱和人的心情作对的。
门铃响了,把出神的看着电饭煲的严若冰拉回现实。
她拍拍自己的脸,走出去隔着门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