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吃了晚餐才去看的电影,纪坤买了双人份的爆米花和树莓味可乐。
她的心不在焉如此明显,手边的爆米花进电影展映厅是什么样,出来时还是什么样,过程中连动没动过。
电影情节到泪点的时候旁边的女孩一个劲儿的抹眼泪,严若冰却无动于衷。
当然不可能是她泪点高,估计是她压根没用心看。
看完电影出来,纪坤掩饰内心的挫败,大气的问她:“要去看看你的好朋友么?”
“嗯?“严若冰怔了一下,摇头:“不用了,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随便生病的。”
不管严若冰去不去,纪坤都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跟蒋飞没法比了。
严若冰是真的狠了心的不去看,但却折磨得自己睡不着。
所以近凌晨的门铃声才这么清晰的传到她耳朵里。
开门的那一瞬蒋飞就扑了进来。
整个人被抱住的时候,严若冰空了将近一个月的心瞬间就被填满了。
她好不容易把蒋飞弄到客厅的沙发,把偏亮的灯点开了,这才看到了脸色苍白无力的男人的脸色。
严若冰心疼,嘴里说的是:“你这样子开车过来是不想活了啊。”
蒋飞抬起眼皮看她:“你应该庆幸现在看到的是活人。”
她抿了抿唇抬手附上他烫人的额头:“去医院看了吗?吃了退烧药了么?”
“你不是久病成医了?我等着你来给我治的,你非不来,我只能临死了还拖着疲惫的身体来给你治。”
“你简直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严若冰带气的说他,一边去找体温计和退烧药。
看到三十八度七的时候,严若冰心都揪一起了:“去医院吊水。”
蒋飞就看着她不动。
“去不去啊?”她着急了。
“怎么去?我不想开车,你会开么?”蒋飞问。
她都快气哭了:“那你刚刚直接去医院啊。”
“去医院又见不到你。”
“你给我打电话,还担心我不去吗?”
蒋飞苦笑了一下:“我不是担心,我是笃定了你这么心狠就是不会去看我。”
严若冰要去拿手机打车,还没走动一步就被握住手腕,下一秒就倒进了一个冷热交替的怀里。
“这年头,怎么追个人就这么难了?”
她揪着他的大衣领子:“蒋飞你是不是病傻了?”
“不傻谁喜欢你,为你尽心尽力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得用上苦肉计,多老的伎俩啊,我还是得用。”蒋飞盯着她看,把她抱得死紧。
严若冰眼眶红了,吸了吸鼻子:“别拖时间了,我们打车去医院,你要继续吓我以后就别想见着我了。”
蒋飞抚了抚她的眼角,到底放了手。
他累的要死。
到医院后,值班的医生是个爱唠叨的接近半百的中年叔叔。
人一边给开吊瓶一说严厉的批评:“再年轻,身体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发烧烧傻了谁负责?国家的建设可是都靠的是你们这些个顶梁柱,偏偏一个两个不知道珍惜,没到你们老的时候呢!”
蒋飞本来就头疼,听着更疼。
吊瓶输药水的时候,严若冰去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放他手里暖着:“还好吗?”
蒋飞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