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餐盘后,转身想端到饭厅去就看到了不知道站在那不知看了多久的病号。
“醒了?”
蒋飞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餐盘:“嗯,味道看起来不错。”
严若冰想笑:“就蔬菜粥能多好吃。”
相安无事喝粥的时候,蒋飞问:“怎么不多睡会儿,不说补觉么?”
“我的生物钟到了点就会醒的,而且我说回我自己的住处补啊。”
蒋飞立马放了勺子,支着额头说:“怎么办呢?头好像还疼,今天肯定不能受气了。”
严若冰垂眸,嘴角含笑喝粥不理他。
他看了看这女人的反应不满的啧了一声,穿着居家拖鞋的脚在桌子下踢了踢她的鞋子:“我头疼,经不起气。”
“我一会儿给你助理打个电话。”
“他是我的工作中的助理,不管我的私人生活。”
严若冰接收到他哀怨的眼神,问他:“那你的头疼什么时候好啊?”
蒋飞闻言拿起勺子继续搅拌着碗里的粥,想了想说:“只要情绪没太大波动,应该不会太久。”
“这你都知道呢?”严若冰眯着眼问。
“嗯哼,我也不是不可以久病成医啊。”蒋飞十分不要脸的坦然。
这个独栋别墅不是蒋飞高中时跟蒋爸爸蒋妈妈住一起的房子,是他工作后新买的。
所有的布置还是很新,奢华大气跟他办公室的风格差不多,最大的亮点自然是厨房,想必家里最贵的东西都可能在厨房里了。
严若冰没怎么参观,但也知道了大概的构造。
“这么凉的天,你一个病号居然敢喝凉水?”她随意的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杯的温度,看着眼前的人问。
蒋飞说:“喉咙烧得很热。”
“那更得喝温的了。”严若冰要把他手里的水杯接过来,殊不知蒋飞捏得紧不放手。
严若冰抬起眼皮看人:“我觉得你好像不太需要别人的照顾了。”
话音刚落,水杯就被虔诚的送到她手上。
严若冰看了眼问:“你喝过了么?”
蒋飞诚实的摇头:“没来得及。”
她点头一边端起来喝着一边进厨房再给他倒一杯温的。
“我喝过的。”他冷不防说。
严若冰脚步顿了顿:“我信你我就是我脑抽。”
蒋飞仰头笑了起来。
“声音这么沙哑就别这么笑了好么?”严若冰说。
他一哽一呛就开始咳起来。
严若冰赶紧换个杯子给他倒了杯温的出来,送他手上一边给他轻轻拍着背:“怎么了这是?说不得啊?”
终于不咳了,蒋飞把温水喝下:“你还是五年前的你,嘴上的亏一点都不乐意吃。”
“你怎么把水喝光了,药还没吃呢。”
“……重新装一杯。”
“自己去。”
吃过药后,蒋飞又在沙发上眯了两小时,还不让严若冰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说听着就知道你在,我心里舒坦。
严若冰说:“你生病的时候挺矫情的。”
蒋飞说:“对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