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听错吧？

刚才那个宛如智障的问题真的是那个名字响彻了整个商界的莫长安问的？

“我说，你没毛病吧？”许思凡说着。

他虽然现在看不见莫长安，但是他的眼睛里是不可置信。

毕竟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莫长安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真的是吓到他了。

像刚才那样，莫长安还是直接无视了许思凡的话，“我在问你话。”

许思凡沉默了一会儿，但他还是很不解，一个正在打电话的人，问别人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给另外一个人打电话？

“行，”想着，许思凡就点了点头，“那我问你，你现在是为了什么才给我打电话？”

“废话！”

莫长安的反应正如同许思凡意料之中。

“看吧，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干吗？”他一边说一边翻白眼。

“我说的情况不一样，不能……”

说着说着，莫长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算了，要是让许思凡知道他是因为看见裴莫真给别人打电话所以才问这个的话，不知道这小子又要说些什么话了。

“不能？不能什么？说啊。”

久久没有听见下文，许思凡表示着急。

但是最终，许思凡还是没有问清楚到底是什么，莫长安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