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莫长安陷入了沉默。

“不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知道那是那样的事情会好的，这谁的生活都会有所影响，可是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你还是那么做了，这，难道不就是你做事之前没有思考过后果的证明吗？”

裴莫真看着他，说。

听着她的话，莫长安微微皱了皱眉。

有些奇怪，他们现在说的，似乎并不是这个问题，可是裴莫真现在在这里说的，却成了他我是之前有没有思考过后果的各种问题，事情的前后，这乎有些对不上……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只有听着她把话说完。

“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知道你知道，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你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可是我……”

说着说着，莫长安不然就沉默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能怎么办？

这对他来说，他自己是想不到解决的方法的……

“可是可是，不管你说再多遍的可是，我都知道你的下文是什么，但即便如此，发生过的事情改变不了，这才是事实，”裴莫真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如此让她心痛的事情，现在也可以用这样的淡然的语气说出来，说明了一个问题，时间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所以呢？”莫长安看着垂着头的裴莫真，口问了一句。

当然，这句话只有三个字，但是，裴莫真这虎从这当中听到了莫长安的某种情绪的表达。

她瞬间就有些不高兴，抬起头看着他，“所以？还有什么所以？”

从一开始，是莫长安自己把她从房间里面叫出来的，说有话跟她说，可是到目前为止，他有说过一句有用的话吗？

并且说着说着，话题，就从他对那件事的解释，成了对她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