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她说的话的一瞬间，莫长安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在那一瞬间，停顿了一下。

虽然早就已经想过，她会这么回答，但是，在此时此刻真真切切的听见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接受。

“你的回答，是理智的吗？”他虽然真切的听到了，但是，他并不想接受这个回答，所以，他觉得，她的回答，是不理智的。

而裴莫真，自始至终，都没有逃避过他的视线，“是，我很理智！”

短短五个字，裴莫真说的十分坚定。

那种坚定，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现在，可以了吗？”裴莫真并没有说完就走，而是又补了这么一句。

莫长安看着她，过了好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可以了。”

这三个字，他仿佛用了所有的决心，才说出来。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是说，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不论是她的经历，还是他的过错，任何一点，他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什么都没有做，而裴莫真自己，也一直在家，她不可能突然经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巨变！

所以……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一个人突然就变了样子？

本来，在跟裴莫真说这些话之前，他夜里会睡不着，但是，现在说了，晚上，还是一样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