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看着依旧站在窗户边莫长安，许思帆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之前他觉得，莫长安虽然这一生，已经拥有别人羡慕不来的资产，可是，不得不说的是，他的医生也是很辛苦，很累的，他经历过一次，别人可能无法承受的剧痛，但是他从那个时候却依然坚定地活了下来，而现在，当年的情形再一次发生，他现在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

很快，于飞就到了。

当他也看到莫长安现在的状态的时候，整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跟许思帆看到的时候是一样的。

都是那种，十分震惊，却又没有办法形容的样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于飞转过身，看着在角落里沉默的许思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

几天之前，他还远远的见过莫长安，那个时候，都不是现在这样的啊，怎么只过了几天，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不知道……”许思帆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昨天，自己还在说话的时候，莫长安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然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常。

“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于飞皱眉。